再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村里的老大夫孙常德。
领着大夫进房里,指了下炕上的苏轻月,“孙叔,您给看看,我媳妇她受了重伤。她的右腕骨折了,您给包扎一下……”在镇上时,本来想亲自为她包扎的,怕弄不好。还好三弟之前扯她起来时,是扯的没受伤的左手。
萧羽川做好了晚饭走过来,目光阴阴地扫在自家二哥身上,“二哥,我道说你出去做啥,还真去把孙叔请来了。”话峰一转,对孙常德说,“孙叔,你到另一间房去,给我四弟看病。”摆明不让医治苏轻月。
他觉得为这种坏婆娘浪费诊费,实在不值得,想着等明天二哥不在家,他背地里把她卖了,等二哥打猎回来发现,也晚了。
也不能怪他狠心。实在是这种婆娘留不得。
他今天也是从镇里回来,她在镇里偷包子被打得半死的事,全镇的人估计都知道了。
只是孙常德毕竟是外人,又是二哥请来的,不好当面驳他的面子。
孙常德探手为炕上的苏轻月诊了诊脉,又检查了下她的手腕,“她右腕骨折了……内伤很重。我听从镇上干活回来的人说了,你媳妇是在镇里偷包子被发现,才被打了。她也真是……又是偷你家钱,又是偷人家的包子,这品性……坏的,都惯偷了。她脉像很虚,死是死不了。床上躺几个月也就没事了,只是不治,保不齐会落下一点病根……骨折的手也可能会致畸了……”
“治。”萧熤山沉声说道,“孙叔赶紧开药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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