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曼在一个房间里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脑袋很晕。
轻轻用手一碰头,肿了,好疼。
这是什么地方?
张曼打量着四周,一间装修豪华带内卫的卧室,布置的很女性化。
她努力回忆着,在河边被人打晕。
难道被人劫持了。
她跳下床,跑到门边想要拧开门锁,却发现被反锁住了。
张曼揉着头,四处找着自己的包。
不管什么情况,先拿到电话报警再说。
但是很快她发现,包不见了。
难道是司马唯一?
张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没有得罪过人,除了司马唯一。
想到这里,张曼怒火中烧。
用脚使劲地踢着门:“司马唯一你给个畜牲!给我出来!”
没有任何人回应。
张曼无力地坐回床边,蜷缩在床上,心里一阵恐慌。
吱哑!
门开了一条缝,一只手送着装满饭菜的托盘,放在地上。
张曼连忙冲了过去,想要把门拽开,但是门在外面被铁链带住了。
外面的人力气也比她大,又重新把门锁上。
随她怎么喊,就是不作声。
一时间,恐慌充斥在张曼的心头。
她现在真希望司马唯一出现在她面前,见到人总比被软禁强的多。
……
第二天一早,李正没有去小公园。
他把王刚的遗体送进了火葬场,王阳明的亲戚没有一个人来,整个过程只他们两个。
事急从简,一切都简单化处理。
然后又托赵华找人帮忙临时买了块墓地,把骨灰葬下去。
一切都办完之后,李正把几乎瘫软的王阳明,送回家。
张曼的电话还是打不通,只好从母亲那拿了两千块钱,留给王阳明。
五点钟左右,赵华来接他离开。
带他到城外的一间仓库。
仓库里只有一张椅子,一个人被绑在椅上。
见他们进来,一脸恐慌。
“他就是姓刘的,别打死,其它不用顾虑。”赵华指着椅子上的人对李正说道。
这家伙一直躲在龙马会所,觉得事情过去了,才敢出来,被他逮个正着。
李正一个前冲,上去就是一脚踹在姓刘的胸口,连人带椅子踹的翻了几个跟头。
“打死人啦,别打啦……”惨叫声从刘经理嘴里爆发出来,一脚差点把他踹背过气。
撞在地上,一脸血,样子凄惨到极点。
“是不是你下套害王刚的?”李正走过去把椅子扶正,拽着他头发,脸几乎要贴在一块。
“我……我不知道……”刘经理浑身哆嗦,闭着眼晴不敢看李正。
“我来吧。”赵华摇了摇头。
李正还太嫩,逼供光靠打可不行,说完走到刘经理身边。
手往刘经理肩上一搭,手指一紧,直接扣住锁骨。
“啊~~~呜呜呜……”刘经理像杀猪一样惨叫,锁骨被扣住的痛苦,让他无法忍受。
疼痛一波接一波冲击着他,连昏过去都做不到。
“说……我说,饶了我吧……”短短几秒,他就撑不住了。
赵华从口袋里掏出个录音笔打开。
刘经理一点不敢保留,把责任全部推到韦日头上。
“谢谢你这么配合,来签个字,今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赵华笑着拿出一张空白纸,然后解开捆着他手臂的绳子,把笔递给他。
这笑容落在刘经理眼里,就像是催命的魔鬼。
哆嗦着照做。
李正觉得自己又学了一招。
做完这一切,赵华找了块抹布,把刘经理头上的血擦擦干净,然后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放他离开。
“赵哥,就这么让他走了?万一他说去告密怎么办?”李正问道。
“放心吧,他不敢。”
赵华微笑,纸和录音笔一收:“接下来的事情,你就不要搀和了,韦日牢是坐定了,不过他只是小喽罗,司马唯一最多伤根筋动个骨,受不了大损失。”
“我知道,已经麻烦赵哥很多次,司马唯一我想自己对付。”李正的眼里,泛出一抹狠色。
他彻底醒悟。
对敌人,万不能留情,必须狠辣。
司马唯一,要么不弄他,弄就让他再没有翻身的机会。
李正的表情,赵华看在眼里,这个大男孩做事比他想像中要果断,现在还没真正成长,以后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赵华暗叹一声,老板的眼光可谓毒辣,从来没看走过眼。
从小仓库离开之后,李正又拨张曼的电话,还是没开机。
昨天就一直这样,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李正心头升起一阵不详的感觉,昨天因为王阳明,一天都没捞到歇,也没多想。
现在事情基本了结,才感觉不对劲。
他连忙又打了个电话给李黎。
“帅哥,想我啦?”李黎在电话里娇笑着。
“李姐,这两天有没有见到曼姐?”李正正色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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