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两位堂弟也没啥好客气的,吴可大马金刀坐在正堂饭桌前,端起一碗鲜香扑鼻的鱼汤轻抿一口,闭上眼睛露出一脸享受之色。
“不错不错,味道鲜美没多少腥味!”
“那是,唔,当然,我上午,唔,为了弄,唔,这锅鱼汤,可花了,唔,不少时间和功夫!”
水牛二牛两兄弟的吃像就难看得多了,一边大口灌着鲜美鱼汤一边使劲往嘴里扒饭,只吃得满嘴流油大呼爽快。
也怪不得他们如此,十四五岁年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而且哥俩又是练武之人,消耗大补充量也大,对油腥尤其钟爱。
“哎哎哎,你们两个慢点又没人跟你们抢,别忘了给大伯留点!”
见两堂弟有如饿死鬼投胎,风卷残云般就干掉了汤碗里大半条草鱼,吴可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急忙招呼他们悠着点。
“放心吧堂哥,早就给大伯那个老古董留着呢!”
水牛一连扒了三大碗白米饭才停下筷子,摸了摸撑得滚圆的肚子一脸心满意足:这小日子过得才叫爽!
“大伯也真是的,过来吃顿饭又没什么大不了的,每次送去的好东西大多都分给了周围邻居,也不知他哪来那么大善心?”二牛随意擦了把油光泛亮的大嘴,牢骚着抱怨道。
“你小子说什么呢,大伯是你能随便说吗?”吴可不满的瞪了口无遮拦的二牛一眼,心中却是苦笑不已。
对于大伯的固执还有滥好人性格,他实在无奈得很,也是哥三搬离大伯家最主要的原因之一。
明明家里条件许可,可大伯偏偏坚持村人的朴素作风,不顾两位堂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坚持一日两顿还没甚油水。
不仅如此,每次吴可哥三自己打猎弄到的猎物,除了少部分留下自用之外,其余基本上都分给了周围穷困的邻居和族人。因为这事,两位堂弟对大伯意见很大闹了不少脾气,最后不得不搬出来各过各的互不影响。
“咦,堂哥你听,老屋那边的声音有些嘈杂啊?”
收拾了碗筷,哥三蹲在门前的池塘小路上说说笑笑,突然水牛耳朵一动疑惑开口。
“估计又是哪两家吵了起来!”
闻言吴可倾耳侧听,果然老屋那边传来隐隐喧闹之声,他摇了摇头没有放在心上,这样的事情以前又不是没发生过。
他所在屋子与老屋(村人聚集区)直线距离不过百米,可中间隔着一片郁郁葱葱的山林,绕道打谷场的话起码有半里之遥,老屋那边的动静不是太大这边根本就听不到。
“是啊,整天为那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吵闹,也不知他们哪来那么大精力?”
这时二牛提着一个瓦罐从厨房出来,笑呵呵冲吴可说道:“堂哥,我给大伯送鱼汤去……”
“可子叔可子叔,大事不好大事不好……”
二牛话还没说完,便被远处传来的一阵慌急的童声打断。
“咦,这不是小冬瓜的声音吗,这是怎么了难道有什么急事不成?”
哥三寻声望去,目光被池塘边小路上的浓密树荫遮挡看不真切,心中却隐隐升起一丝不安来。
“可子叔可子叔……”
在吴可哥三的目光注视下,从打谷场连接池塘小路的拐角处突然冲出一道小小身影,踉踉跄跄几欲摔到嗓音之中已带上浓浓哭腔。
“小冬瓜怎么了,难道谁欺负了你不成?”
吴可脸色一变腾的站起身来,急走几步向奔来的小冬瓜迎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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