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无法从舒心面上看出什么,在公堂的威压之下低垂着头带着惶恐,努力镇定的走到大堂间跪下行礼。
墨谦白清冷的看着四人问:“刚刚他们三人说的,你们可听到?”
“回王爷,冤枉啊!那是诬蔑,我们没干这种,还请王爷明察。”
“是啊王爷,我们是冤枉的,同是一家人我们岂会干这种事?还望王爷明察还我们一个公道。”
“求王爷明察,此事定是有人故意让他们那样乱说陷害我们。”
“我们万万不能做这等事,求王爷明察!”
四人早已在衙门传他们时便想好了审问时的应对之策,虽每个人在不同的候审室,但这时却是相同的你一言我一语的极力否认。
“哦?”墨谦白轻轻撩了下眼皮,冷然的看着跪在堂下的四人:“你们说你们没有买凶绑架舒家十二少爷,是被冤枉的。”不疾不徐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放松的温和。
一直低垂着头跪在堂下四人终于忍不住抬眼悄悄看了墨谦白一眼,眼中都闪过同样的惊艳与震愕,愣愣看着坐在堂上无限风华,高冷如雪山之巅傲然独立的雪莲般的九王爷,继而又万分惶恐的低垂下头去,整个人仿佛坠入冰窖般感觉从内而外的发冷,冷得窒息,身体不受控制的轻颤。
墨谦白冷然的看他们一眼再转向那三名绑匪:“他们否认了你们说的话,若是诬蔑,你们可知该当何罪?”
三绑匪一听惊恐不已,立即连连磕头:“王爷,草民不敢有半分谎言。我等所做的一切确实就是他们指使的。”
“你们胡说八道。”
“不要乱把脏水泼到我们身上。”
舒悦、舒欢刚刚还浑身发冷的不可自拔,呼听绑匪这话,立即如打了鸡血般强烈反驳,以掩饰心中的害怕与心虚。
“分明就是你们还想抵赖。”绑匪不甘示弱的吼回去。事关生死岂能不争?
“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你们,你们不要乱栽赃。”李氏也努力稳住心神强势反驳。
“你们就是主犯,你们……”
“啪!”一声不轻不重的惊堂木声阻断绑匪后面的话,也让所有人的心跟着一跳。
无人说话的大堂瞬间安静下来。气氛一点一点冷凝下来。所有人连呼吸都下意识的减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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