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姨看到巩雪抱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疾奔上楼,以为有什么事。
“小雪,你拿的什么?要不要我帮忙?”巩雪的感冒还没好利落,最近常听到她半夜咳嗽。
巩雪在楼梯拐角顿住脚步,探出头,冲着楼下的田姨笑笑说:“没事,我上楼放个东西,马上下来。”
田姨瞅她挺高兴的,心也松快了不少,她招招手,“快点下来啊,马上开饭了。”
“哦,知道啦。”转瞬没了身影。
巩雪把门反锁,立在书桌前,盯着桌上普普通通的黑色包裹。
包裹单还留了一页在上面,她把手压在心脏的位置,深吸了一口气,才凑近去看。
因为旅途辗转和雪水的浸泡,很多字迹已经模糊不清。
可她和刚才一样,一下子就认准了收信的巩雪和寄包裹栏的高原两处字迹。
是他寄来的。
第一次看到他写的字,方正遒劲,硬朗帅气,和他的人一样,让人过目不忘。
里面盛装了什么?
她拎过重量,不重,看大小,像是衣服之类的东西。
他送她衣服?
一眼不眨地盯着看了很久,她才抬起袖子擦去包裹上融化的雪水。
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她的嘴角一直是弯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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