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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韩阳虽然没有跟父母分家,但他却从原来的依附者一下子变成了支撑者,成了这个家的顶梁柱。这一点不光是韩云枫夫妇觉得很欣慰,就是韩阳自己也是成就感满满的。
赚了钱是幸福的,但在韩阳看来赚了钱能回报自己的父母,让他们觉得开心那才是最大的幸福。所以当他看到父母那久违的笑容之后,心里的满足感忍不住塞满了自己的胸膛,对未来的期待更强。
未来是什么样的,韩阳不知道,但是却知道不管什么样的生活都需要自己去努力,去奋斗。
而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开始而已,想到这里,韩阳立刻觉得自己有事儿要做了。嗯,不过首先要做的是将那把陈子畦的莲子壶给卖出去,那样一把珍贵的紫砂壶放在手里,一个是不安全,再一个是他需要钱。
没钱的时候,韩阳只能想着捡漏。但是真正的好东西,是很难通过捡漏得到的。通过捡漏,这些三五万块钱的东西韩阳不怕捡不到,但是真正想要买到好的物件,上档次一些的物件,地摊上是很少能见到的。
而且那些高档次的东西,即便是便宜点收,那价格也不是现在的韩阳所能承受的。所以韩阳觉得他现在需要多存钱,然后慢慢的去接触去寻找那些更高档次的物件,不然的话这辈子都只能跟这些普通物件打交道。
想到这里,韩阳回到自己卧室里,将藏好的紫砂壶取出来,拍了两张照片传给余怀文,捎带着一条短信,“老爷子,看看这壶怎么样?给估个价?”
几分钟后,韩阳接到了余怀文的电话,电话一接通,余怀文就呵呵笑道:“小韩,这壶怎么跑你手里了?”
韩阳愣了一下问道:“您老也知道这壶?”
“玩紫砂的谁不知道这壶呀?”余怀文调侃道:“怎么?你不会是觉得自己捡漏了吧?哈哈,要真是真品,怎么可能落到你的手里,”说着又好奇的问道:“对了,这壶怎么到你手里了?我记得这壶被一个藏家收藏了呀。”
韩阳没想到连余怀文也知道这壶,而且也认为这壶是新仿的壶,因此有些郁闷的问道:“您老也觉得这壶是新仿的?”
余怀文呵呵笑道:“不光是我啊,整个紫砂壶收藏界甚至壶的主人于之和先生都承认这壶是仿的,当然,是绝对的高仿品,大师手艺。”
“您上过手?”韩阳不服气的问道。
余怀文愣了一下才道:“没有,但省城的紫砂壶收藏协会成立的时候我也参加了,曾经靠近观察过这一把壶,我虽然没上手,但是好多实力更强的专家都亲自鉴定过,最后一致认定是新仿的作品。”
韩阳深吸一口气追问道:“那你们认定为新仿的原因是是什么?总得有论点吧。”
“嗯,首先就是陈子畦已经有一把莲子壶传世了,那一把莲子壶当时就在另一个藏家的手里,后来拍了三百多万,”余怀文沉吟一下说道:“其次就是众人一致觉得这把壶的制作水准跟另一把传世的莲子壶有很大的差距。”
韩阳笑了笑不急不缓的摇摇头,“这算什么论据呀,难道作为一名制壶大师同一个壶形就只能制作一把?还有水平的高低还不是由人说的?我倒觉得这壶的制作水准相当高,即便是比不上另一把,那也可能是因为这不是陈子畦的巅峰水准作品啊。”
韩阳说着又轻笑道:“就这样的论据,糊弄一下外行人可能没问题,可是我不相信你们这些老藏家们也都相信这话。”
听到韩阳的话,余怀文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点点头道:“确实,大家心里都有些疑惑,当初好多藏家也都认为这壶是陈子畦真品无疑,可是于先生亲口说过这壶是他自己烧制的,在那么大的场合下,于先生总不能说谎吧?撒这种谎对他有什么好处?而且他还将这壶当成了贺礼送给了省城的收藏协会,如果是真品,于先生怎么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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