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一声是，毁掉了苏紫太多的期望。
她看着他良久，然后说了一句话：“程峥，我就知道，我不该对你抱有希望。”
“你早就该如此了。”
他冷着面，语气也是冰凉凉的，唯独不敢对视她。
苏紫不在意，她点头，应答着他的话：“对，我就是一个大傻瓜大笨蛋。”
被你伤这么多次，却一次又一次的，为你找机会，帮你开脱！
冰敷的时间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他脸上的肿也慢慢的消退了不少，苏紫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她将冰袋径直放到程峥手里，有些气恼自己，也有些生程峥的气，所以正打算离开，突然听到程峥道：“等等！”
“干嘛？”她不耐烦的问。
“苏紫，你，三年之前，真的把那个孩子流掉了么？”
空气在一刹那之间好像凝固了。
她不可思议地转过头，看着他，却在一秒之后表情恢复往常。
“对。”她点点头，表情很认真：“流掉了。”
程峥没说话，只是低下头，似乎有点失望的样子，苏紫觉得他这表情很奇怪，尤其是他问自己的这个问题。
她下意识地刚刚以为他是发现了什么，可是这不可能啊，她把糖糖保护的极好，除了老周跟夏雨舟，没有人再知道糖糖的存在。
就连joj跟沈甜甜，也不知道。
苏紫觉得，他不会知道关于糖糖的事情的。
也许，是她多想了？
苏紫误将他的失望，看作愧疚，她拿起包包，打算回家，没想到脚下的地毯因为常年久铺，有些凹凸不平，苏紫穿着八厘米的高跟鞋，一个没站稳，径直朝着身后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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