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上一次的事情野牛在看守所里蹲了半个月,这半月是他这辈子过的最不爽的半个月,在外面他嚣张的很,在里面那些家伙根本就不买账他几乎天天都要挨打,理由几乎都一样,殴打老兵,人渣,该打。他甚至怀疑是狱警挑唆的,那些人根本就是没事找事,吃饭将汤水故意泼他身上,尿尿故意尿他一身,睡觉故意把他被子弄湿,扫厕所是他,给狱霸洗脚也是他,打饭洗碗洗衣服,像伺候亲爹一样伺候狱友,什么叫度日如年,什么叫生不如死,这就是。
半个月终于熬出头了,野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新鲜空气就是好啊,唯一不好的就是没人来接啊。
天阳看守所地处天阳市郊,除非是有人来负责根本就车经过,从这里要走十几分钟才能到达有公车经过的公路。
手机也没电了,野牛只能走路了,就算如此他还是很兴奋不由得哼起了小曲儿。
“一送里格红军,介支个下了山,秋风里格细雨,介支个缠绵绵……”
就在这时候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走了过来,他压低帽檐看不清脸。
野牛没有在意叼着烟摇晃着身体迎面走了过去。两人越走越近,就在他们要擦肩而过的时候鸭舌帽突然一记重拳打在了野牛脸上,野牛`一`本`读`小说`.头一仰鼻血狂飙,野牛连退数步还没站稳鸭舌帽跟上去又是一脚踹在野牛胸膛上。
野牛惨叫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我草你妈!”野牛大声骂了一句,他抬起头终于看清了来人的长相。
“是……是你!”
洛天拉了拉鸭舌帽一脚踩在野牛的胸膛上啐了他一脸口水。
“上次你打了老子还没跟你算账呢,你以为这事儿就这么完了?草你妈的,你这垃圾,上次不是很嚣张吗?老子今天就教你怎么做人。”
洛天抬腿就是一脚跺在野牛的小腿上。
“咔嚓”一声脆响野牛的左小腿瞬间骨折,野牛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泪水汗水混在一起,野牛疼的嗷嗷叫,他抱着腿嘴巴一瘪,居然哭了出来。
“大哥,我错了,哥,我真的错了,你饶了我吧,哥。”
“错了?你那里错了?你不是很.吗?上次你多威风啊,说吧,你打了我该怎么解决?”
“我赔钱,大哥我赔钱啊。”
“多少?”
野牛抬起了一只手结结巴巴的说:“五……五……”
“五十万是吗?”
“不……不是啊。”野牛疼的脸都歪了,五十万?打死他也拿不出那么多钱。
“不是?五百万是吗?好,五百万就五百万,回头我要是不看见钱那么你以后就别让我看见你,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草你妈的!”洛天不解气又踢了野牛一脚扬长而去。
夜
姜德久搂着一个女人坐在包间里喝着茶,河面上闪烁着灯光的船只来回穿梭,两岸车流如织流光溢彩,一派繁华。
这是天阳,一座不夜城。
包间门响了两下洛天推门进来了。
包间里面就三个人,姜德久,姜德久的秘书,保镖丁强。
姜德久歪着头瞟了一眼洛天,道:“你还真来了,你就不怕这是鸿门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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