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轻轻的无意一触,李亚娟的脸也红了起来。
这个小向,挺有本钱的那,可惜是个乡下土包子,不懂人间风情的小菜鸟,自己是个过来人,可今天是怎么了?好不容易的坚壁清野几年,难道还要燃起**的激情?
叶楠半压在向天亮身上的娇躯,不合时宜的扭了一下,立即带来了连锁反应,向天亮跟着一动,那里重重的戳到了李亚娟的身上。
李亚娟抿嘴轻轻一笑,索性伸手捉住了那不安分的家伙,同时,她挺了挺身体,拉过向天亮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脯上。
她对自己的魅力颇为自信,向天亮看着老实,那是新人刚进单位时都有的表现,其实他也是不安份的主,乡下出来的大学生,很多都这样,倘若给一点点阳光,便会释放出无比的绚丽灿烂。
向天亮的手在颤抖,他不敢看着李亚娟,那上面,那是两座巍峨的高山啊。
这也怪不了向天亮,二十二岁的大小伙子了,在那方面还是个零记录,在大学的时候,最好的朋友,就是睡下铺的班长,他是京城人,离学校不到三公里,他老嘲笑向天亮是山里的土鸡,没见过凤凰,见了女同学就不会说话。
快毕业的时候,班长作出了一个重大决定,说要改造向天亮,为他进入社会作准备。
在学校的最后两个月,班长给向天亮普及了不少那方面的知识,还煞有介事的说,这是人生的必修课,比大学里读的任何一门课都重要,又说,你向天亮不是有向往大城市的梦想吗,这就是在大城市里生存的法宝,如果不经此道,就是再读十年八年的书,也同那些搬砖头和扫地的民工差不了多少。
其实,班长无非是让向天亮看些那方面的书本和片子,他有门路,弄来的东西应有尽有,极大地丰富了向天亮的生活常识。
可是,向天亮发现问题也来了,知识一多,身体就越不听使唤,尤其是那家伙,以前从来不是负担,现在倒好,越来越反动,动不动就举旗抗议,尤其是见到异性,稍有点念头,那家伙就会条件反射。
正是写论文的时间,向天亮精神难以集中了,本来他的学习成绩就是一般,现在搞得他差点没通过毕业论文。
解铃还得糸铃人,后来还是班长帮忙,也不知道从那里抄来两万多字,捣鼓捣鼓,总算过了最后这一关,勉强把毕业证书拿到了手。
和班长分手是在火车站,班长当过三年兵,将军的后代,是个过来人,送向天亮时,他就带着女朋友来的,向天亮的记忆中,那是他所知道的班长的第五任女朋友,打扮得那个妖艳哟,让向天亮差点直了眼。
班长拍着向天亮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兄弟,你的本钱大,要珍惜要充分利用啊。”
向天亮还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本钱呢,他傻傻的问,“班长,我的本钱在哪里?我家祖宗八代都是农民呢。”
班长大笑不已,凑到向天亮耳边道:“傻小子,你下面的大家伙就是本钱,你的明白?”
向天亮当时就红起了脸,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天亮,这两个月来,你学到的都是理论,可你得记住,理论一定要联糸实际哟。”
理论一定要联糸实际,这是班长对向天亮的离别教诲。
向天亮现在碰到“实际”问题了,可他得忍着,忍着玉手的搔扰,不能马上把“理论”和“实际”联糸起来。
眼下正是盛秋,秋高好个爽,但向天亮爽不起来,那家伙见了女人就来劲,不分场合不分时间,今天穿的又少又薄,那家伙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小向,别憋着。”李亚娟在向天亮耳边说道。
向天亮不敢出声,颤抖的手,在那柔软的山头上蠕动起来。
这个时候,叶楠显然也觉察到了向天亮身体的变化,稍一抬头,借着透气孔传递的一丝残光,看到了向天亮和李亚娟的举动,不禁醋意大发,伸手狠狠的掐住了向天亮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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