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倾墨命令大夫给南宫萧喂了药,又温声叮嘱他要好好休息,方将他送回了客栈。
南宫萧回到客栈便坐在床头,他早已换下了黑色的夜行衣,换回了南宫萧素日里长穿的玄色衣衫,可是他却没有了平日里穿玄色衣衫时的优雅绝伦。
他的拳头紧紧握着,眉目间尽是隐忍。
他的心情,便因为风凝的话,糟得一塌糊涂。
风凝,你果真不会再忘记夜浅寒?
他彻夜难眠。
翌日,清晨一缕阳光明媚入窗下,南宫萧恍然发觉,自己竟已经端坐一夜。
他不知,那夜,未眠之人,绝不止他。
他喝了一口凉透的茶,洗漱之后便打开房门。
“咻!”他刚打开房门,一枚飞镖便携声而来!
他伸手接住飞镖,只见飞镖上还穿着一张折叠整齐的宣纸。
他看向对面冷冷一笑的夜浅寒,面无表情地关上门。
相隔那么近,还飞镖传书,有病。
南宫萧将宣纸打开,上面用有些嚣张的草书道,“我已知晓昨日之事,今日午时镇外树林中绝一生死……”
后面大抵是他做的事如何如何过分,简直令人发指,他要为民除害,代表月亮消灭他云云。
南宫萧依旧面无表情,内心却涌起一股强大的杀意。
你既然要决一死战,那你就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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