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那虫子钻过的地方都是传来的一阵奇痒,南宫朗肥硕的身子一阵扭动,其上的鞭痕渗出点点血迹。
“哎呦,你看你这幅样子,看上去很痛苦啊?”明知故问的开了口,金晓溪渗出自己小小的嫩白手指,稳稳的将那烛台上的蜡烛拿了起来。
“王爷,知道什么叫做滴蜡不?”嘴角带着一抹可爱的笑容,金晓溪的双眸中跳动着点点寒光,冷声的开口。
“呜……呜呜!”根本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南宫朗虽然没有这么玩过,可是却还是能够猜测的出金晓溪接下来究竟是想要做些什么。
一想到那蜡烛可能给自己带来的疼痛,南宫朗的面上表现的十分的恐惧,可是心中却是隐隐的出现了一丝的期待。
“看来王爷是不知道这个玩法,没关系,让我来好好的教教你。”看着南宫朗,金晓溪撂下这么一句话后便是朝前走了几步。
胳膊缓缓的抬了起来,金晓溪乃南宫朗抗拒的实现下缓缓的伸出了手掌。
眼看着金晓溪那水葱一般的手指捏着燃烧的蜡烛,然后稍稍的倾斜。
滚烫的蜡烛油在烛火的烘烤下缓缓的低落下来,正巧落在南宫朗裸露的肚皮上。
一阵几乎痛进骨髓的灼烧感另南宫朗的喉间发出不成调子的哀嚎,一张脸涨得通红,身子更是疯狂的扭动着。
本是被那虫子爬过的肚皮本就是发出一阵阵奇特的瘙痒,如今蜡烛油滴落下来,强烈的痛感袭来,两者错综复杂的交错在一起,另南宫朗难以自制的疯狂的的甩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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