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用父皇来压本宫?”云沫姬的脸色有些阴沉。
“属下不敢!”欧稚叔仿佛根本就没有看到云沫姬那难看的脸色,事实上自从进了这间屋子。欧稚叔的眼睛就一直钉在地上。不论怎么跟云沫姬答话,都没有抬头看一眼。
欧稚叔这人不知道是木讷,还是真的有什么自傲的资本。对于云沫姬越来越凌厉的质问仿如未闻。相比起来,他身边的三个年轻人,就没有这么好的定力了。此时脸上都已经浮现出了害怕的神色。
身为武人,自身的生命,他们并不放在身上。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是能够无牵无挂的。他们不怕死,可是却怕真的连累自己的亲族。
面对欧稚叔毫不客气的话语,云沫姬气的是俏脸通红。胸膛极速的起伏着。不过显然,她是拿这几个人真的没有办法,愤怒的拿起杯子砸向欧稚叔:“滚!都给我滚,本宫不想见到你们!”
欧稚叔既不躲也不闪,茶杯正砸在欧稚叔的脑袋上,呯的一声碎裂成一片岁末。杯子中的滚烫的茶水,流了欧稚叔满头满脸。欧稚叔连每套都没皱一下。
一旁的魏忠见状,赶紧示意旁边的宫女给云沫姬顺气。同时尖声劝慰道:“公主殿下息怒!公主殿下息怒!欧稚叔这老东西就是属倔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公主殿下何必跟这样的憨货至气?平白的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恩!你说的对!本宫不气!本宫不气!”长出了两口气,本来气息已经渐渐平息,却又看见了跪在地上,满头茶叶的欧稚叔,顿时本来消下去的怒火又涌了起来:“还呆在这里干什么?想把本宫气死么?都给我滚下去!”
“属下告退!”欧稚叔无奈的皱皱眉。终究没有在说什么。带着另外三个人无奈的退了下去。
这个时候,叶挽卿发现莫君浩跟魏忠对视了一眼,不过很快就分开来。就仿佛是无意间的碰触,了叶挽卿的感觉何其敏锐。根本就不觉得两个人的目光是无意间对上。
“这两个人之间有关系?”叶挽卿暗道。不过就算是有也代表不了什么。虽然任何朝代都会禁止宦官跟大臣的勾结。但是水至清则无鱼。这种事是根本禁绝不了的。
大臣需要宦官来帮助自己探听皇宫内的事,好对皇帝投其所好。
宦官也需要有一个宫外的助力。毕竟宦官只是皇帝的家奴,不论生死都是皇帝一句话的事。尤其是在争夺宠信的内部争斗中,其残酷丝毫不比战争差。这种情况下,宦官怎么可能拒绝来自大臣的友好?
所以大臣跟宦官有什么勾连,实在算不得是什么大事。说不定皇帝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不过魏忠刚刚愤恨的眼神,给叶挽卿的印象实在太深刻。所以叶挽卿决试探一下魏忠。于是就把目光放到了魏忠的身上。至于其他的动作,叶挽卿没做。她相信,只要云沫姬注意到了自己的目光,好奇之下。绝对会询问缘由。
“叶挽卿?你老看着魏忠干嘛?”云沫姬没有让叶挽卿失望,很快就注意到了叶挽卿的眼神,不由的就有些好奇的问道。毕竟一个女人盯着一个太监猛看,这见事的确是有些奇怪的。
“没什么,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好奇什么?好奇太监是怎么阉掉的?”云沫姬语不惊人死不休。身为公主,竟然连这种事都不避讳,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就问了出来。
云沫姬的话一出口,魏忠的脸顿时就黑了。
其他人的脸色也不好看。
连芯蕊脸色绯红故作娇羞。莫君浩一脸铁青,愤怒的瞪着叶挽卿。仿佛说出这话的不是明霞公主云沫姬,而是她叶挽卿一般。
卓守南轻佻的吹了一个口哨。一脸兴致勃勃的看着叶挽卿,仿佛想知道叶挽卿究竟会怎么解释。
叶挽卿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这明霞公主究竟是不是公主?连这种在这个时代男人都不会轻易问出口的问题,云沫姬却可以毫不顾忌的问出来。
强笑两声,叶挽卿道:“这到不是!民女记得以前在书上看过一个故事!说的是古代有一个王朝,国弱臣强。最后整个国家,竟然全部系于一个太监之手。当时这名太监权倾朝野。普通百姓,甚至一些大臣,都不得不尊称这名太监为九千岁!”
“哇!还有这么厉害的太监?不过那跟魏忠有什么关系?这家伙胆小的紧,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的!再说了,有父皇在,那些大臣都老实的跟小狗一样!”云沫姬好奇的问道。丝毫没有注意,自己一句话已经得罪的所有的人。
莫君浩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因为云沫姬的话丽,已经把他的父亲也毫不客气的骂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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