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雪儿呢?雪儿现在在哪里?”提及萧可可,离夜情绪立刻激动了起来。
苏若烟死命绞着衣袖,心里嫉妒的发狂,“我……若烟也不知雪儿姑娘现在在何处。”
“不知?还是不想说?!”离夜厉声道。
“若烟真的不知道,求王爷放过若烟吧,若烟只是一介弱女子,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苏若烟望着离夜哀求着,想要去救那个女人?想都别想!
不过这次,她的确不知道那个女人被符越藏到哪里去了,之前原本可以侮辱了那个女人,却不料中途符越杀了出来,不但把那三个男人给化为了一滩血水,还把那个贱女人给带走了!
最可恨的是,符越居然还跑来指责她!凭什么每个人都处处维护那个贱女人!她苏若烟哪点比不上那个贱女人了?!
见苏若烟铁了心不愿说出萧可可的下落,离夜很是失望,却又只能作罢。
没有其它的办法了,符越那个老东西实在是老谋深算,他翻遍了整个乾御城,也未打听到小丫头的一丝消息。
难道小丫头此次真的就要离他而去了吗?不,不,没有他的允许,小丫头休想要摆脱他!
此时右相府的书房里,苏傅阳站在床前,别有深意的盯着慕倾歌。“左相可算是醒了?睡的可还好?”
睁开眼,苏傅阳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没有任何征兆地闯入眼帘,为此慕倾歌不禁怔了怔,随意扫了眼此刻身处的地方,慕倾歌便已猜到,定是符越把他交给了苏傅阳。
想想也对,苏傅阳早已看他那般不顺眼了,现下他又自动送上门来,看样子,接下来的日子可不好过了。
直视苏傅阳的眼睛,慕倾歌故作不解,说道,“敢问右相,慕某这是在哪里?”
“右相府。”
对于慕倾歌的那些小把戏,苏傅阳一眼便方能识破,可是既然左相想要演戏,他自然得帮他把这戏给做足了。
“右相府?”慕倾歌缓缓起身,“慕某怎么会在右相府内?莫不是我记错了,打晕我的难道不是萧国的大祭司吗?”
“打晕左相的确实是萧国大祭司没错,只不过左相现如今已被本相囚禁在了右相府罢了,如此说来,左相可是听懂了?”
慕倾歌低笑,“呵呵,原来是被囚禁呐,如此,慕某懂了。”
“懂了甚好,那左相就好生待在这里吧,放宽心,本相现在还不会要了你的性命,待本相成就了大业,你,与离夜离洵那两个小子,便一起去地府相聚,左相觉得本相这个提议可好?”
慕倾歌赞同地点点头,“嗯,甚好,如此,慕某岂不是要感谢右相这般的体恤与通情达理了?”
“哼,死到临头还不忘耍嘴皮子,左相就不怕闪了舌头?”苏傅阳冷哼,斜眼不屑地瞧着慕倾歌。
慕倾歌不由轻笑,回道,“右相能说出这样的大话都不怕闪了舌头,我慕倾歌怕什么?”
“大话?”苏傅阳脸色下沉。
“难道不是吗?慕某奉劝右相一句,莫再要做着黄粱美梦了,回头还来得及啊。”
“呵,一个毛头小孩懂什么!本相要的,就绝不会轻易罢手!本相就留着你的小命,让你看看本相是如何一步步成就霸业!”
语毕,苏傅阳便沉着脸,甩袖离去。慕倾歌叹了叹气,仔细打量着这间房间,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一间密室。
和一般的卧房相差不大,却是一眼便能扫干净,这间密室也是应有尽有,想来,苏傅阳是早就有了预谋了。
哎,都是他自己自视过高,如今成了敌人的阶下囚,就算是保得了一时,也不能保证苏傅阳下一刻便反悔,取了他的性命呐。
如今只能随机应变了,但愿夜能及早发现他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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