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狐美人说得坚决,坚决得,眼底只能看到帝逸天。
“为什么?”听到狐美人坚定不移的话,凛冽想也没想的就脱口而出,双眼怔怔地望着她。
他的紧张,他的希翼,连他自己都无所察觉。
“我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绝不容许别人的侵犯,哪怕是与我命中注定有姻缘之说的男人也不行。”狐美人的高傲写在脸上,小女人的忠贞让凛冽的脸上有着受伤的痕迹。
她也是那么坚决,那么坚决。
“如果我说。”凛冽很想说出口事情的真相,想让她可以不再一味地沉迷下去,可是他还是在关键的时候禁住了口,就算他说出来又怎么样,事情也许不会改变,反而会让她恨他吧!
眼中盛满着心疼和怜惜,更多的是失恋和无盼,他摇了摇头,轻轻说了一句:“何苦呢?”
不知道是对自己讲,还是对狐美人讲,反正凛冽这句说完后什么都没讲,望向帝逸天,脸上恢复的漠然说明了此刻他已经开始在学着怎么放开。
帝逸天对上他的目光,已没有以往那种居高临下的帝王之势,反而是一种心生相惜的理解,甚至还有一丝的探究,探究这已经在他心底生根的情足够多深?
谁都有情,天亦有,何况是他,帝逸天自然理解,不会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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