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恨是无名的火,不知从何说起。
不过叶惠淑现在的心思并没有在恨的身上,而是在害怕的身上,她害怕地忘乎所以。
看着叶惠淑一动不动地呆愣着,恒泰以为是叶惠淑高兴地忘乎所以,所以也只是嬉笑地打趣,道:“福晋不是都高兴过头了吧,赶紧去梳洗一番,装扮装扮好好伺候璟王爷才是。”
为璟王生一个子嗣,那么她的地位足以巩固,毕竟璟王这个年纪了还没有正房,也还没有一个孩子,叶惠淑的机会很大。
“装扮?”叶惠淑终于回过头来,一想想到的折磨就让她起浑身的疙瘩,如何伺候得好璟王呢。可是璟王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根本是不允许谁忤逆他的旨意的,那现在,她该怎么办好呢。
叶惠淑紧张地来回踱布,一点都没注意到皱着眉头狐疑的恒泰。
这不符合情理,要得到璟王爷宠爱的侍妾是不可能这么慌张的,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猫腻。
“淑夫人,淑夫人。”恒泰叫住游离神外的叶惠淑,挡在了她面前。
“啊,恒大人。”似乎听到恒泰的叫喊,叶惠淑终于停了下来,看着从容探究的深眸,心里的防线终于崩溃,簌地跪了下去,“求恒大人救我。”
对于叶惠淑的突然下跪,恒泰也着实被吓了一跳。
“救你?”恒泰不解,如果说璟王为人高调凡事喜欢高高在上,可是却有着至高的权利,多少女人渴求过他的关注,为什么侧福晋会一反常态求他救她呢,恒泰不敢过多猜测,他需要了解更多大概,便显得很仗义地扶起叶惠淑,语气很和缓说道,“淑夫人别这样,对恒某客气了,夫人有什么担忧的说给恒某听,恒某自当尽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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