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筒里的声音很是嘈杂,但是慕晴还是听到了里面的播报,战长风现在是在机场?
那一瞬间,慕晴的心无比的悲凉。
战长风现在才发现李翠花就是白暖暖吗?那个人明明是爱着她的,怎么会这么久都没有发现呢?慕晴闭上眼睛,两行透明的泪珠从脸上滑落:“她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还没有醒过来,长风……你知道她是暖暖吗?”
电话那头,一片沉默,只有车子呼啸而过的声音。
慕晴屏住了呼吸。
“不知道”干干的声音似乎是带着一丝哭腔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两人全都沉默了。
而后,战长风那边先挂断了电话。听着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忙音,慕晴这才收起手机,把已经冻僵的手揣进了口袋里,凛冽的寒风刮的她脸颊隐隐作痛,她看着面前的高楼,觉得这个冬天似乎是更冷了。
远处,传来阵阵鞭炮声。
今天是小年了。
慕晴裹紧了衣服,大步走进了大楼。
重症监护室门口,她徘徊着犹豫不前,她不知道进去之后该怎么说,只要一想到云朵和傅君然那愤怒的面孔,慕晴就有些胆怯。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冷冷的呲笑了一声,她慕晴何时怕过什么呢,傅君然说的对她就是个可怜的胆小鬼而已。
深吸了一口气,将胸腔里那满满的犹豫愧疚挥洒而去,她伸手推开了房门。
只是当她的目光触及到那冰冷冷孤零零的病床之后,她握着门把手的手紧了又紧,清冷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而后是满满的愤怒。
就算是不原谅战长风又如何,他们为什么把白暖暖移开,难道他们不知道白暖暖身上有伤不宜移动吗?那一瞬间,愤怒充斥在她的心口,满满的,已经快要溢出来了。
她给云朵打了电话,对方却是关机了。
她冷笑了一声把手机收了起来,是啊,她既然支开她把白暖暖移走,又怎么会让她打通她的电话呢。
算了算时间,他们不会走的太远,而且刚才她在院子里并没有看到他们离开,想来他们几个人还在医院里,慕晴打了个电话,从警局调集了一小队的警察,以她中校的身份调集警察绰绰有余。
很快的那些警察将整个医院全都搜查了一遍,并没有找到白暖暖几个人。
慕晴的脸色已经黑的可以媲美锅底了,两个大活人带着一个无法行走的病人,这么大的目标到底怎么消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的。
更何况,她已经调集了医院里的监控,并没有发现几个人的身影。
一时间,慕晴头痛不已,她还是小看了云朵和傅君然的能力。
只是她不知道,傅君然和云朵并没有那个能力在大庭广众之下把白暖暖运走,帮助他们的是白暖暖的主治医生,也是他把白暖暖从生死线上拉回来的,以精湛的技术把那个离心脏只有七毫米的子弹准确无误的取了出来。
这个人是从国外刚刚进修回来的专家。来到b市只是为了一个讲座,做手术的那天正要离开,接到了浑身是血的白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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