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在朝凤立足,本王无疑是你最好的选择!”
“凭你?”故意拖长的尾音,让百里归尘脸上的笑意顿消,眼睑之下隐隐缠着一丝扈气。
她却笑容满面,言下之意,就凭你一个柔弱无能的三王爷如何能保她周全?
事实上,赫连钰同样考虑过日后的行程安排。
要想在这个大陆上混个安身之处,与她而言小菜一碟。
但是、以她有冤抱冤、有仇报仇的心态,要她忍着,这可能吗?
用脚丫子猜都能猜得到。
回皇宫,那就意味着她仍需面对亲爹的厌恶、兄妹的屈辱、那名自称为国师的杀戮。这一切单凭她自己的力量的确无法抵抗。
所以她才会耐着性子与他绕了这么大一圈,暖-床?这主意不错,难道他不知道有些事做起来是相互的吗?
她脑海中想象的不是美男入怀的画面,而是脚上揣着一个大暖炉。
“凭我!”除了唇角的那抹做作的笑意,他脸上几乎没有什么情绪上的变动。
不显山、不漏水,这是成为一个杀手的基础。
这句话是她拜师之时,师傅教给她的第一课。
曾经,她与义父的手下——十二金刚玩俄罗斯转盘,连转十二局,眉都未曾跳动一下。
心率始终保持在平稳状态,就连仪器都挑不出来她的毛病,这份记录直至她消失,都无人能破。
这份沉着冷静的姿态可不是一朝一夕间就能练出来的,所以她对眼前这个男子的评价又多了一个词儿——变-态!
“第一、朝凤皇室的人在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之前,你不能轻易去动!”
竖起食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她的指尖与别的女子不同,并非柔软如玉,而是粗糙如柴,刚才无意间的相碰,他便发现了。
“好!”
若是此刻有人听到两人这番答话,定然会笑得直不起腰来。
他们一个是朝凤国废物七公主,一个是梵翼国柔弱三王爷,居然大言不惭地在这儿谋划朝凤皇族生死,这岂不是痴人说梦、贻笑大方吗?
“第二、既然要保我,便要保得名正言顺,联姻无疑是个不错的由头儿。且、我要住在三王爷府上,至于如何说服朝凤帝那是你的事!”与她无关。
若是住在原来的住处,保不定被多少人暗杀,既然连同-榻都能接受,那再亲密一点儿的又何妨?比如说同-居?
若是她没有记错,自己需再过一月方才满十五,而他也才十七,男女之事她根本不用在意。只是聪慧如她,却也忘了这是在古代,只要过了十五周岁便可圆房。
“正有此意!”他这话倒是真的,联姻无论是对谁,都是有利无害。况且他之前陪她转了这么大一圈子,无非也就是这个目的。
“第三、感情纠葛、亲情伦常,都与我无关,我只图名分,其他的留着给别人吧!”她可不想到时候来个拜见公婆、整治小妾这些种种,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挥刀获清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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