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脱身,岂不是更难了吗?作茧自缚啊。
墨兰一贯的面无表情,就连语气也毫无波澜,墨兰又变回她们相识之前的冷漠女子了。
“宫主夫人,我等只是下人,不敢直呼夫人名讳。”
白美馨走近墨兰,想拉拉她的手,让她明白自己的身不由己,却意外发现墨兰的衣服潮乎乎的贴在身上。
“呀,你的身上怎么都湿了,怎么没有打伞出来。”白美馨见墨兰的身上已经湿透了,脸色也有些苍白。
“谢宫主夫人关心,婢子没事。”
浓重的黑眼圈和湿透的衣服,昨夜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下雨的,难道墨兰在殿外站了一夜?!
白美馨窘迫的咬着下嘴唇,难道昨天的一切她都听到了吗,全过程?
白美馨突然觉得自己很下作,竟然背着朋友做出这样的事情,她无法原谅自己的过失,为什么会情迷意乱接受了他,没有爱情的一夜,又算什么。
“他在哪?”
“宫主不在宫内。”
“去了何处?”
“去向不是我们婢子可以过问的。”
“那,什么时候回来?”
“有时一月半月,有时一年半载。”
白美馨冥冥之中有点失望:“可有留下书信?”
“不曾。”墨兰肯定的答道。
白美馨不再失望,反而觉得自己很好笑,自己只不过是云清这种身份地位显赫的人一时兴起的玩物罢了,又怎么会真的在乎她,云清并没有任何义务需要将自己的行踪告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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