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了皱眉,看来这墓道也只有这一条出口,还不一定能出去,不然凭着侏儒对墓室的熟悉,不可能还藏在墓室里,除非它是有心要除掉我们俩。
我说:“几个?”
老黑冲着墓室哇哇又呵斥了几声,说:“就一个,我差点就被他弄死了。”
我吹灭蜡烛,去老黑挎包里掏手电,墓室太小冒然端着蜡烛进去,敌明我暗必然被侏儒伤到。
打开手电我向墓室内照去,这间墓室特别的小,和看大门的传达室一模一样,顶多有几平方米,墓室的中央摆放着一张石桌,上面还有一个黑漆匣子。
那只侏儒正蜷缩在墓室的一角,伸着长长的舌头,宛若刚舔了血一般,想用石桌遮挡住我们的视线,可这间墓室特别的小,它根本无所遁形。
我冲着墓室啊啊呵斥了两声,每喊一声,那侏儒就颤抖一下,看来它也是害怕了,这侏儒长得实在是恶心,我把手电照向一边,省的看到它他就有呕吐的.。
我对着它说:“你会不会说话?”
侏儒没有回答,我能感觉到它的恐惧。
我说:“你能不能听懂我说话?”
侏儒像老鼠一样吱吱了两声,声音特别小,看来它听得懂人话,但是不会说话。
我说:“我们不伤害你,但是你也不能伤害我们,你同意的话,就吱三声。”
“吱吱、吱吱。”
我说:“三声,你吱两声是什么意思?”
“吱吱、吱吱。”
老黑插嘴道:“你跟一个猴子讲算数,它能明白吗?”
我心想也是,这侏儒也许根本不会算数。
我说:“我来问你,你回答我,回答完我们放你走。”
侏儒又吱吱了两声。
我说:“这是不是一座墓?”
“吱吱。”
我说:“这墓能不能出去?”
“吱吱。”
我说:“你知道怎么出去吗?”
“吱吱。”
我去!真是对牛弹琴,完全不明白它吱吱吱吱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是”啊,还是“不是”啊?
我壮着胆子走进墓室里,与侏儒隔着一张石桌,用手电斜打在它附近,模糊中可以看到它,又看不太清楚。这样我就不至于被它恐怖恶心的长相惊到,又能随时对它监控。
我说:“我现在问你,你点头就可以了。点头你会不会?”
侏儒抬起头,好像看了看我,好在它的脸部是一片漆黑,我看不到它的五官,不过可以看到它犹豫了一会,猛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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