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御檀见他如此,也不生气,今年夜箜铭看来是打算换一种方式来对付他了,不过他可不在意,他也想看看他到底想要怎么做?
“影墨……”尹御檀在一边坐了下来,看了眼身后的影墨,影墨马上将手中的帐册拿了出来,走到夜箜铭的面前,直接将帐本放在他的面前,“殿下,今年的帐全在里面了,有劳殿下过目。”
言罢,影墨已退至一边,立在尹御檀身后,不再多嘴一句,也不去理会夜箜铭的脸色有多难看,他是奉命行事,自是听从尹御檀,至于别人的话,他可是一句也不听。
“影墨还是一点没变,依然这么讨厌。”影墨的性子夜箜铭是清楚,他除听尹御檀的话外,对别人说的话,在他那儿,就跟一个放不响的屁一般,连耳朵也进不去。
“有劳殿下记挂。”影墨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
夜箜铭轻咳了一声,随即将帐册推到一边,对尹御檀道:“本宫听闻尹庄主此次来京,一直住在唐府,本宫若是没记错的话,尹庄主向来喜欢住在城西的别苑,此次不知所为何意?”
夜箜铭很奇怪,此次尹御檀为何去唐中磊的府中居住,虽没有做什么?可他这么做还真是让他不解,他也有些担扰,他们这么做的原因到底是因何?
尹御檀在两国之间的身份如何?他们都很清楚,毕竟两国都对尹御檀有所忌惮,而灵贤庄主这块地方,也是他们俩国之间最想要的,因着有尹御檀在,他们也不敢对此下手,一旦对灵贤山庄下手,那将是引发两国战争的事端。
尹御檀跟他们两国都在做着生意,对他们谁都是不冷不热,更是从未表示过归与哪方?
这使得两国都想拉拢尹御檀,可尹御檀这个人除了对钱感兴趣,对别的东西是一点儿兴趣都提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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