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烨知道杨盈这次没有说谎,可是,他却淡淡道,“难道要本王重复一遍自己说的话?”
“爷!”
“滚。”
什么!
一个趔趔,杨盈瘫坐在地上,抬起头,用不可思议的看着祁烨,漂亮的眸子里满是泪水,鼻子通红,声音沙哑,“爷,苏瑾是自个儿走的,我没撵她……爷,苏瑾她,她是和卫子崖一起走的,不是我撵的,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离开,你要算在我的头上,为什么要撵我走?”
“回宫伺候太后,这儿不适合你。”
丢下这一句话,祁烨便转了身,不再逗留。身后,杨盈还想说些什么,可童川拦住了她,摇摇头,表示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今儿个,爷是真气了……
“阿且!”
再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苏瑾伸手抓抓有些凌乱的头发,睡眼惺忪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摸索着去嘘嘘。结果,这脚刚落地承劲,一绝对不亚于杀猪般的凄厉的惨叫,分分钟不到,就让苏瑾身上残留的瞌睡虫,一扫而光。
“靠!何方妖孽!”
“我……娘子,是我……”卫子崖捂着裤裆,满脸衰相的直起腰板,瘪嘴做可怜摸样,“娘子,我不是妖孽,呜呜呜……娘子,你踩到我的阳、具了,好痛,感觉要断了……”
话罢,卫子崖作势掀开裤头低头查看,于是,苏瑾再接再厉,补上一脚。
眨眼间,杀猪声复起——
“啊!”
这里是京师城外,一家比较偏僻的客栈,在这,卫子崖只花了十文钱,就圆了和苏瑾开房的愿。
苏瑾发誓,她一点都不想同这个浑身脏兮兮的呆萌男人睡同一个房间,可是,她身上没钱,唯一之前的物件儿,就是那块玉,也在走的时候还给了祁烨那贱、人!卫子崖有钱,还不少,可他把钱都放在了他师父那,说师父给他存起来,以后娶媳妇下聘礼的时候用,所以仅有十五文钱的他,只能开一间房,要一碗阳春面。
“子崖哥哥,我肚子饿了……”
一听到苏瑾这甜到发腻的声音,卫子崖就忍不住想要撞墙,他的阳、具受伤了,很严重的伤!千万不能勃起,千万不能啊,勃一丁点儿都痛的抓心挠肺!
可是,肚子饿的咕咕叫的苏瑾哪还想的起自己下过的狠脚?像是没长骨头一样,一点点的,挪到卫子崖的身边,伸出手指头戳着他的肩膀,继续嗲声嗲气的说道,“子崖哥哥,你身上不是有十五文钱吗?房费十二文,晚上的阳春面用了两文,还剩一文对不对?我知道一文钱买不到面条了,可一文钱能买到馒头不是吗?子崖哥哥,人家饿了,真的好饿。”
“买买买!”
“真的?”
“真的,买买买!我马上就去买!”卫子崖点头如蒜,然后立马拿起搁置在椅子上的衣裳,一边往外跑一边穿,动作快的像兔子。
屋内,苏瑾趴在桌上,嘴角微扬,“这家伙,还不错。”
不过话说回来了,有钱走遍天下,没钱寸步难行,今儿个的馒头一吃,可就真真是穷光蛋,一文钱都没有了。永安万万不能回,京师也不是久留之地,当初离开晋王府,是因为发现失踪案的幕后黑手是祁烨,可是冷静之后想想,祁烨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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