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车上我放过了你,之前很多次,我都放过了你!”
“你觉得这一次,我还会放过你吗?”
“不会,真的不会!”
“对你,我的耐心已经耗尽!”
“无耻,等会儿你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无耻!”
不给温若筠说话的机会,昏黄的房间内,一室暧昧。
不知过了多久,只剩下男女亲密接触时最原始的声音。
——
醒来时房间外有人在说话,语声飘忽,由远及近由近致远。
温若筠怔怔注视冰蓝色的窗帘,神色呆滞,像个没有生气的洋娃娃。
房间里显然有人收拾过,干净整齐。
她记得昏迷前,入目的是她和他各自的衣服,在地上缠缠绕绕。就像他对她做过的事情一样,纠缠的没有半分空隙。
浑身酸痛在提醒着她,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
身体的所有症状都在提醒着她,那些破碎却又不堪入目的画面,不是一个梦。
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无比污秽肮脏。
她身体虚弱,加上被杜堇宸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头脑发晕,腹中空空,这会儿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温若筠眨了眨眼,忽然想起宴润来。
然后,泪水便流了下来。
她以为昨天晚上已经哭干了,却没想到现在还能流出眼泪来。
声音早已经因为那一场不堪画面的求饶怒骂变得嘶哑,几乎说不出话来。
因为激动,却又因为声带受损,根本说不出话来。
紧紧抓着被单,温若筠眼神空洞地看着装潢精致的房顶。
她想,她和宴润,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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