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赵兄能忍痛割爱？”凌岳扬拿着一把指甲剪漫不经心地修指甲，眼睛并不看赵子轩。
“当然，只要凌兄喜欢，个把女人，算什么呢？”赵子轩瞥一眼段玲珑，突然有些说不出来的感受，商场这么多年，他知道凌岳扬说的话必有意图，他凌岳扬想得到的东西，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
偏偏为什么是这个女孩呢？
赵子轩又朝段玲珑扫了几眼，瘦弱的女孩儿，安静地站在那里，风吹过来，几缕发丝吹在脸上，他看着她的侧脸，突然有些什么东西在脑中一闪。
助理已经拿了纸笔过来，凌岳扬修了一会儿指甲，抬起头来看了赵子轩一眼，哈哈笑：“赵兄果然够意思，那么这个协议，是不是该由我来和段小姐签了？”
段玲珑心一惊，她突然有一种感觉，这个凌岳扬，比赵子轩更加深不可测，看似漫不经心的表情，似乎每一步都是圈套，等着她去钻。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刷刷刷几笔，凌岳扬很快把协议写好了，大笔一挥，自己先签了名字。
他招招手，叫段玲珑过去，“段小姐，你看看，没问题的话签了名，这协议就算生效了！”
段玲珑慢慢走过去，也不敢朝凌岳扬看，拿笔的手有些发抖，还是在那张屈辱的纸上签了名字。
男人抽出纸，满意的点点头，一招手，示意服务生拿他的东西过来。
递过去一只手机，段玲珑茫然地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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