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牧厉琛又去开会了，顾宁都不敢想象他那些下属看到他的手会怎么想，肯定不会想到是她不小心把茶水倒在他手上吧。
顾宁胡思乱想了一会儿，重新低头翻译起来。
“这个又是什么意思……”顾宁翻译得快哭了，好多单词看着认识，合在一起完全不知道什么玩意儿了。
她怎么说也是科班出身的，居然还有这么专业术语不懂，那牧厉琛的脑子到底吃什么长的，居然什么都知道。
磕磕巴巴翻译了几页，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转眼就到了下班时间，顾宁见外面秘书室的人都走了，她觉得自己是不是也能下班了。
提着小香包走到门边，还没走几步，就见牧厉琛和姜辉从电梯走出来，她立刻笑着说，“牧先生，我先走了。”
“谁让你走了？”牧厉琛静漠地看着她，他都还没走，她居然就想走了。
“……不是下班时间到了么。”顾宁小声说。
牧厉琛走上两步，“你有下班时间吗？别忘了，你要二十四小时跟在我身边的。”
“……”卧槽，难道连他上个厕所她也要跟着吗？
“进来。”牧厉琛越过她走回办公室。
姜辉小声提醒顾宁，“牧先生刚刚在楼下发火，不是生你的气。”
那更糟糕，她都成了出气筒了。
顾宁垂头丧气跟着牧厉琛走进办公室，见他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她只好磨磨蹭蹭地在一边坐下。
“让姜辉带你去拿东西。”牧厉琛扫了她一眼，淡淡地说。
“拿什么东西？”顾宁一时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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