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冷秋月做事有分寸,知道冷秋月不会非份不属于自己的感情。
可如今,似乎一切都离所想有了偏颇。
永王回到房里换了一身便服就飞身往府外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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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喝酒!”尔瓢从府里出来没有别的去处,本想到怡红院,转念一想怕在那里遇到永王的耳目,于是就往怡红院对面的春香阁走去。
因尔瓢出门时并没有换装,身上依旧是一身白衣素服,黑色墨发扎在身后,微风拂过,俏丽脱俗的面庞,让一旁的男人、女人们看得直入了神。
迎面来的老鸨见尔瓢稍显中性的打扮,一身白色素衣,面料上乘,举止高贵,忙心里有些忐忑的问着:“这位公子,是喝酒还是看花?”
“喝酒,看花,小爷都要!妈妈,你尽管把你阁里的好酒好菜给小爷我端上来,小爷我付得起这个钱。酒要好酒,美人要美,酒不好美人不美,小爷我就要砸场子。”
尔瓢把在永王那受了委屈,全撒在了春香阁的一干人等身上,扯高气扬的向老鸨说着。
老鸨也算是在欢场有过二十几载的老人,见过无数在春香阁撒泼蛮横的客人,但像尔瓢这样未曾喝酒就带着一脸戾气进门的倒是第一次碰见,必竟前来的客人多是寻欢作乐的居多。
老鸨忙陪着笑脸献媚的说道:“小爷,你放心,春香阁的酒可是独门秘酿的春香酿,至于嘛,春香阁的美人更是全京城数一数二的花中娇蕊,小爷你就安心吧!”
尔瓢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只知道自己想彻底放纵一回。如果是在现代,尔瓢现在保不准在哪家ktv鬼嚎的k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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