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有吗?这可说不定哦。”姜婉婉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故弄玄虚地在所有人里面绕了一圈儿,经过对她呲牙咧嘴的苏眉笑时未敢做半秒停留,很瘪三地笑得谄媚,“说不定我就是那前卫的人,你们知道的,特立独行是姐的座右铭。”
“哟,那我们倒想知道,咱们的婉姐夫究竟是何方妖孽?”
“这还用问,妖孽是一定的,我们只想知道婉姐头最后情归男处?还是女处?”
“要我说不男不女也是有可能的,是吧,姐头?”
苏眉笑躲在一边抿着嘴,笑得可是开心,若让林某人知道他堂堂上校被某人陷害落得个不男不女的境地,想来有人恐怕要又要被消失半个月了。
“这还不好解决,家里养个男的,外头养个女的,两不误。”姜婉婉回头正要招惹苏眉笑,对上她阴郁的笑,知道今个儿的口不择言恐怕是给自己下套儿了。
苏眉笑挑眉看着她,似乎是再说“卿欲玩人,必将被人玩之”,这么高深的文言文,难得姜婉婉竟然看懂了,吞咽着口水,赶紧的转入正题。
“都扯远了。我说你们都聚在一块说什么呢?唧唧咋咋的这么兴奋。”
“你们两位外援部部长来得赶巧了,我们正在讨论毕业旅行的事儿。”
“是吗?拿过来我看看,大家意向都定了哪?”
姜婉婉从班长手中抽过薄薄的一张纸,才看,就笑了。
“这地方好,好,实在是太好了!亲爱的,你快看看!”
苏眉笑知道姜婉婉这人从来不怀好意,她口中的“好”,还得是连着三个“好”,绝对是阴谋。拿过来一看,英国,众人投票出来的结果本次毕业旅行的首选之地,英国。
“谁说好的?毕业之旅去英国,太奢侈了,不切实际。老班,我说总得综合下大家的实际情况才好定吧!”苏眉笑不同意,她能不知道姜婉婉在想什么?
“笑笑,其实是这样的,刚巧英国准备有个世界医学博览会召开,同学们这趟过去正好开开眼界,这样的机遇可遇不可求,也不是单纯为了去玩儿的。”
医学博览会,哼,天底下就有那么巧的事儿。
“就是就是,老班说得没错,寓教于乐是必须的。再说,咱俩是外援部部长,这找经费,找赞助的事儿可是我们的工作。你也不忍心让大家失望,对吧?同学们,你们相信我们吗?”
在姜婉婉的鼓动下,同学们群情汹涌,想她姜婉婉如果生在紧张年代,绝对是个煽动暴动的高危人种,什么什么合作所都不够用,务必得抓起来关进深山老林与世隔绝才行,跟禽兽关在一块再合适不过,以免为祸人间。
迫于群众的压力下,苏眉笑只好妥协,还担了个拉赞助的活儿,再看看边上这位奸计得逞的小样儿,她就更来气。一巴就拍在某人的后脑勺上,“又是你的的阴谋诡计吧!姜婉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你说你整日里总琢磨我们两口子的事儿,你不累啊?”
姜婉婉捂着后脑勺,仍是大言不惭,“我外婆说了,我有当媒婆的命,前世恐怕还是金牌媒人。”
谁叫顾天奕敢去告状的?害她被某人好好“修理”一番,差点就在醉生梦死间命丧黄泉。哼,我姜婉婉说过,此仇不报非妖孽!
又是一个36小时,苏眉笑赶着清晨的阳光回到家,妇产科迎接了八个新生儿的降临,累得她连手抖快抬不起来,看着那些孩子连眼睛都还不会睁,皱巴巴的孩子,她心里倒是挺满足的,妇产科比内科好,每天面对的是希望,不似内科压抑的是绝望。
才进大门,某人的车如阳光一般洒进她心里,很是意外,打了鸡血般的有欣喜若狂。下车袋子都顾不上拿就往屋子里跑。
“回来了?”顾天奕正从楼上往下走,看着一路雀跃进来的人,这哪像是为人妻的样子,活脱脱的就是一孩子,心上紧绷的弦稍稍松了几分。
“什么事儿那么着急,这一身汗?”她仰头看着他,傻傻的笑,任由他用毛巾把她额上的汗水拭去。
“门口看见你的车,着急就一路跑进来了,这天也真热!”可不是热么,大早就这么热,心更是热的。
他着实被她的傻样儿逗得笑开来,心里这些日子来的烦躁和纠结被她的笑洗去不少。他没停下替她擦汗的动作,细细慢慢的,“看见我就这么高兴?”
“高兴啊,很高兴的!”
太久不见他了,太长的思念让她忘乎所有,什么唱反调,什么叛逆都靠边站,只是简单直白地将自己心中所念道出,也顾不上他是不是喜欢听,单纯的想他知道她的心。
“想我不晓得给我打电话?”
就这么想他?他也未等到她的一个电话。
她不是不想打,是不敢打,“我以为你还在生气,所以……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是你回来啦!那就是不生气了。”
“谁告诉你我生气了?我为什么要生气?你干了什么坏事儿惹我生气了吗?”
这男人真小气,她都说了原谅他的不闻不问了,他还揪着之前的事儿不放,谁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依她看,是唯变态与小人难养也。
她笑意盎然地扯下他给自己擦汗的手臂,抱在怀里,一个劲儿的摇,“天奕哥哥,你就别生气了吧!我错了,我真错了,我给你认错嘛!”
他任由她摇着,软软的觉得很舒服,“倒是说说,错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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