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却依旧固执的抱着他不肯松手,“你骗我,你骗我,你跟以前一样骗我。”
“我没有骗过你啊。怎么会骗你呢?”
暮色哭着说,“你说要我在家等你,你很快就回来,可是最后你却抱着何嘉言,还没有骗我吗?你别离开我好不好,是不是只要我不放手,你就不会离开我。”
榛生低着头,叹口气,正要开口,暮色却从他的怀里抬起头,瞪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然后伸出左手,慢慢的摸着他脸的轮廓,嘴里喃喃的说,“你的眉毛更浓了,眼睛还是那么亮,还长胡子了呢,比以前瘦多了。”说着说着好像看不大清楚的样子,便用双臂抱着他的脖子将他的脸往下拉了拉,自己又往他的怀里钻了钻,“这样才看的清楚嘛。”
暮色看了一会儿,左手食指忽然覆上他的唇,“榛生,你长的真好看。”说完这话就半蹲在床上,仰起头,吻上他的唇,只是那样贴着,便已经觉得心满意足。
榛生忽然贴上这样柔软而饱满的唇部,他浑身都颤栗起来,低下头,忍不住就吸吮起来。暮色也更加用力的回应他。
暮色的酒劲慢慢涌上来,只觉得浑身躁热不堪,便用手去扯自己的衣服,扯完之后觉得清凉了很多,便心满意足的继续贴着榛生的身体,许是觉得榛生身上的衣服贴着不舒服,便边闭着眼睛吻榛生,边伸出身来扯榛生的衣服。
榛生吓了一跳,他刚一直在专注的闭着眼睛亲吻暮色的嘴唇,只觉得她唇齿芬芳而甘甜,这会儿睁开眼睛,却看见暮色的衣服早就已经脱了下来,只穿着内衣趴在他的怀里,肌肤如婴儿一般白晳,现在她正闭着眼睛无知无觉的脱他的衣服。他赶紧松开她,暮色睁开眼睛,喃喃的说,说着依旧往他的身上贴去,仰起头,去找寻他的嘴唇。
榛生的手指触到了她裸露的肌肤,如婴儿一般细腻光滑,他沉醉在这样的醉人的情欲里,好像是受了传染似的,有一种难忍的躁热从小腹一直往上窜,几乎难以压制。可是暮色的手仍是不安分的扯他的衣服,像是一只误闯了迷宫的小鹿,跌跌撞撞的找不到出口。
榛生看着暮色近在咫尺的脸,思想只停顿了一会儿,便将暮色放倒在床上,然后辗转吻下去。暮色发出细微的呻吟声。榛生闭起眼睛,任情欲将自己淹没,很多事情不愿再去想,哪怕明天就是世界末日呢,今晚他也要跟沈暮色在一起,抵死缠绵。
暮色闭起眼睛,榛生的手带着燃烧一切的温度抚摸她的身体,他的手所到之处的任何一块肌肤都无不颤栗。暮色忍不住呻吟起来,等到身体里突然有一股尖锐的疼痛便袭全身的时候,她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那一刻,好像身体突然就有了归宿一样。
暮色在一片耀眼的白光下醒过来,周围是很陌生的场景,窗帘的浓郁的蓝色,下面缀着金色的花朵,屋子里收拾的很整洁,床头柜上放了几束百合花,地板很干净,有隐约的倒影,床单是米色的,屋里一切都井井有条。她转过头,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便伸出手去抚摸,昨天的事情她只零星的记得一些破碎的场景,可是她不后悔。醒来看到榛生脸的那一刻,她忽然想到,她终于将自已和爱情都悉数奉与她。
榛生皱了皱眉,许是梦里梦见不好的事情,暮色伸用手指慢慢的抚平他的眉毛。榛生的表情渐渐舒展开来,他突然睁开眼睛,然后抓住暮色仓惶逃离的手。
暮色抽出手,慢慢的拿起散落在地下的衣服,一件件的穿上。榛生也沉默的穿起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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