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秀记录完后说,“上面条约我同意,只是三万元我不要。我是报恩,不是图钱,更不是夺人之爱。”李冬梅坚决地说:“钱我一定要付,你不收钱就不是租借,我心里会不安的。只是我们不是富商,没有很多钱给你,望你体谅。”苏明秀坚持说,“钱,我是分文不收的,不然的话不是报恩是出卖身体。”李冬梅说:“这一条有争议,不影响协议实施。我先签名,你同意就签名。”苏明秀毫不犹豫的签了名。李冬梅收下协议,双手握住苏明秀的手,眼睛饱含泪水,勉强平静的说:“从今天夜晚起,我把丈夫田山川交给你,希望你早日怀孕,也希望你遵守协议,还希望你照顾好田山川身体。”
苏明秀羞答答的说,“姐,我一定能怀上田家孩子,也会遵守协议。只是这期间委屈姐姐,让姐姐夜晚守空房,我不忍心,也不好意思。”李冬梅忍着悲痛,异常深沉的说:“我自愿把丈夫交给你,你不要顾虑我独守空房。今夜实施协议,你去把长辨子剪掉,留短发,睡在被子里像我一样。”两人不约而同伸开膀子拥抱,苏明秀羞羞答答的说,“姐,我占了你的窝,要委屈你一段时间。”李冬梅露出一丝苦笑的说:“我心甘情愿不算委曲,等着你怀孕好消息。”
晚上,李冬梅和苏明秀吃完晚饭,同往常一样陪覃文秀在一楼看电视。九点多钟,两人相继走上楼,覃文秀仍然边看电视边等田山川回家。李冬梅洗完澡,把苏明秀叫到自己房间,低声对她说:“你脱衣服,盖上被子睡,脸朝里背朝外,他会搂着你睡。”
苏明秀有点犹豫的问:“不脱行吗?”李冬梅微笑着回答:“裸睡可促进皮肤呼吸,提高睡眠质量。”苏明秀好奇的说:“原来裸睡是健康睡法。”她立即脱衣服,羞答答钻进被窝。忽然说,“李姐,我有点怕。”李冬梅毫不犹豫的回答,“我不强迫你,你不愿意就回房间去。”苏明秀涨红着脸说,“我只是有点怕,没有说不愿意。”
李冬梅勉强平静地说:“你把今晚当新婚夜,就不会怕。而且会感到快乐和甜蜜,希望你今夜受孕成功。”苏明秀有点担心地问,他若不理睬我怎么办?李冬梅轻轻一笑说:“我吊了他几夜味口,没让他碰身子,今夜他会做的。”李冬梅慢慢给她盖好被子,望着苏明秀睡在自己睡的地方,触景生情,想到今夜丈夫要同苏明秀的那一幕。刹时心如刀绞,痛心疾首,泪流满面。突然眉头一皱,心里痛恨苏明秀横刀夺爱,恨不得一拳把苏明秀打出房间去。但她克制住悲痛心情,只恨自己不能生育,挥泪走出房间,险些哭出声。
苏明秀心情忐忑不安,思想上虽然做好献身准备。但还是有点害羞,更有点害怕。心中思忖:今天夜晚把最珍贵的身子献给田山川,似乎有点羞耻。但一想到要报答田家救命之恩,刹时什么顾虑也没有了。她细细地想着即将要发生的那一幕:田山川赤条条搂抱自己——想的害羞极了,想的迷迷糊糊睡着了。
田山川什么时间进房,什么时间洗澡,什么时间睡觉,她睡着了全不知道。当田山川在被子里伸出双手,轻轻把她转过身。苏明秀才从睡梦中惊醒,刹那间身体像触电样,一股热流传遍全身,内心震荡,心情紧张得不知所措。田山川双手轻轻搂抱她,口吻着她嘴唇。苏明秀悄悄睁开眼睛,面对男子汉健美肌肉魅力,热呼呼气息喷洒到脸膛。心想,既来之,则安之,顺其自然吧。
突然田山川掀开被单,拉亮电灯,当两人四目相对,田山川发现不是李冬梅,大吃一惊。惊呀地问,你怎么睡在这里?苏明秀望着田山川,羞答答回答:“我来代替李姐怀孩子。”她娇柔的仰卧在床铺上,漂亮脸蛋眉目含情,仿佛像新娘子等待丈夫。此时此地,是木头人也要被感化,然而有血有肉有感情田山川却终止了行动。猛然间他想到这么做不道德,一是污辱了苏明秀,二是对不起李冬梅,迅速转身下。疑惑地问,是冬梅逼你来的?苏明秀羞羞答答地回答:“她没有逼,我自愿来的。”田山川生气的说,“你俩瞎胡闹,我去喊她来。”他迅速穿上短裤,快步走到客房敲门。
李冬梅没有睡,田山川什么时候上楼,什么时候洗澡,什么时候睡觉,她都知道。她痛苦万分,泪流满面,恨自己委曲求全,拱手把丈夫让给别人。恨自己无能无用,咬牙切齿的双手捶胸。恨不得去一脚踢开房门,进去把一对野鸳鸯打散。她极力控制住伤感心情,心里自己问自己,田山川在苏明秀肚子里下种,是好事还是坏事?是应当高兴还是伤心?是立即去阻止还是让他们继续下去?心情矛盾,万般无奈,想去想来不知如何回答。
突然听到田山川敲门,她心里一惊,心想难道他们把事情做完,还想要我回房去做什么,我才不愿去看那场面呢。她怀着忐忑不安心情打开房门,田山川没吭声,拉着李冬梅就走,李冬梅莫名其妙的跟随着。田山川回到房里生气的说,“你俩太糊涂,竟然做这样荒唐事。幸好我发觉早,没有碰她身子,否则一失足成千古恨,我们三人都痛苦。”李冬梅恍然大悟走到床前,苏明秀含羞低头,朴倒在她怀里说,“李姐,对不起你,我没把事做成功。”李冬梅含着泪花说:“好妹妹,委屈你了,让你裸露身体在男人面前,我对不起你。”田山川埋怨说,“一个花季少女,想把珍贵身子献给有妇之夫,糊涂。一个年青妻子,竟把恩爱丈夫借给未婚少女,荒唐。我在被窝里亲吻你摸你,确实是不知情,你俩要谅解。你俩把我当种猪也有错,幸好还没发生下种那事,这事到此为止,今后谁也不准提这事。”
李冬梅把苏明秀送回到房间,非常懊悔的说:“让你在我丈夫面前裸露身体,是我糊涂,我的错,我向你赔礼道歉”苏明秀涨红着脸说,“是我自愿,无怨无悔。田山川不是花心男人,有人用坐怀不乱形容男人见女色不动心,他岂止是坐怀不乱,我赤条条躺在床铺上等他做,他见女色不动心,秋毫无犯。令人敬佩,令人羡慕,是你的福气,你要好好珍惜丈夫。”李冬梅感动得拥抱着她。激动的说:“你是我的好妹妹,做我一辈子好妹妹。”
李冬梅回到房里,田山川说,“你喜欢孩子,我们去抱养一个,不要再瞎胡闹。”接着又微笑着说,“今夜你搅乱我兴趣,应当受罚。”李冬梅秋波盈盈地说,“该罚,满足你,让你亲够行吗。”李冬梅含情脉脉躺在丈夫怀里,感到甜蜜和幸福。心想,田山川面对赤条条女色坐怀不乱,心中只有我,只爱我一人。我不能生孩子,实在是愧对他。一定要千方百计治好病,为田家生个孩子,才对得起他,才有安定幸福家庭。
从第二天起,她又开始奔走医院治不孕症,咬紧牙关忍着疼痛治盆腔炎,治输卵管炎。田山川也支持她治病,有时在外地带特效药回来。有一天晚上,田山川指着一袋中成药说:“我在药店做成丸药,共三百粒,你早上吃三粒,晚上吃四粒。”李冬梅故意问,早四粒晚三粒行不行?田山川嘴唇一抿,思考一会,轻轻一笑回答,“颠三倒四可以。”李冬梅莫名其妙地问,什么颠三倒四可以?田山川微笑着说,“古时候有个养猴的人,对猴子说:‘早上吃三个桃子,晚上吃四个桃子。’众猴子听了大怒,不服的乱跳乱叫。那人立即改口说,‘既然你们都不同意,那么早上吃四个晚上吃三个行吗?’众猴子听了转怒为喜,高高兴兴跳起来。”李冬梅哈哈大笑的说,“你把我当猴耍,真坏。”田山川笑眯眯的说,“我是充分尊重你意见,才颠三倒四让你满意,让你高兴。”
李冬梅病情,经过一段漫长时间治疗,身体渐渐好起来,月经周期正常了。有一天是该来月经日期,月经又没有如期来,过了三天月经仍然没有来。李冬梅担心旧病复发,同覃文秀到医院检查。妇科胡医生诊断,怀疑是早孕,用早孕试纸测验,显示两条红线,明显的早孕反映。为了把结果搞准,胡医生又给她做早孕检测。化验结果出来,胡医生高兴地说,“恭喜,恭喜你怀孕了。”李冬梅听到怀孕了,先是一惊,接着幸喜热泪夺眶而出,为田家生子愿望终于能实现了,她拉着覃文秀手,激动地说,“妈,我怀孕了,你有孙子了。”晚上,李冬梅把怀孕消息告诉田山川,他惊喜的伸出双手把李冬梅抱起来,高兴地说:“为了怀孩子,你受苦了,我感谢你。”饭后,田山川和李冬梅坐的士到李冬梅娘家,两人进屋还没有坐稳。田山川急不可待地说,“爸,妈,冬梅怀孕了。”父母又惊又喜望着李冬梅,冬梅一头朴在妈的怀里。含着热泪说,“我怀孕了,没有给妈丢脸。”赵光珍深深吸了口气说:“压在我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我和你爸为你高兴,为你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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