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恳切的大眼和因亲密接触而产生渴望憋出的汗水,丁楚楚冰冷的心被破开层层的坚硬,露出柔软的部分。她缓缓点头,“男子汉大丈夫立于世,当一往无前,不能被儿女私情所困。如今,你才二十岁,若历经人生七情六欲,你还能保持这样纯真的心意,我答应你,只要我还是单身。”
“真的?”林江不敢置信的瞪圆了眼睛。
丁楚楚发自内心的微笑:“是的,而且从明天开始到你离校,我就是你的女朋友!”
“太好了!”林江兴奋的全身颤抖,差点从床上跳起,他激动的不知如何表达,只能压落头颅,用最原始的动作来宣泄满腔的爱意。
林江吻住她的唇,与她舌纠缠;他吮她优美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片斑斓;他来到她的胸前,带着膜拜的深情含住她粉红的顶端,本能的吮,手更是从背后移到身前,罩上她柔软的另一边,重重的揉。
“嗯!”丁楚楚闷哼出声,温柔的视线落在他的头顶,在他制造的渴望中起起伏伏。
终于,他不舍的放开她的丰满,火热的唇沿着光滑白嫩的肌肤下滑,舌尖扫过她的腹部,继续往下移动。
“嘶!”一股奇异的酥麻感从尾椎传向四肢百骸,丁楚楚差点轻吟出声,她咬咬牙,抬起手,用力劈在他颈后。
林江软软的趴在了她的身上,位置,正好是她神秘的腿间。
顾不得本能的羞涩,她小心的把林江放落在床,拉过旁边的薄毯盖上,目光在他高耸扫过,微红了俏脸。
丁楚楚轻手轻脚的下床,整好凌乱的睡衣,来到不起眼的角落,拿起一物,开门走出。
当跨出房门,她眉宇间的温柔顷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和肃杀。
推开只隔了正堂的另一房间虚掩的门,意料之中的灯光仍在,虽然只是莹莹微弱的烛火。
丁楚楚将手中之物用力扔在地上,目光含了冷酷,“三叶五瓣花,生在潮湿阴暗的石缝中,花开时无味,花尽时芬香,离土后四小时内,洒上盐水,放置封闭的屋内,可产生催情之效,增加鱼水之欢!”
“啪啪啪”,轮椅上的林妈双手相击,轻轻鼓掌,不吝赞叹,“不愧是她的女儿,学识果然渊博,连这样不常见的奇特药草的功效你都能了解的这么清楚。”
丁楚楚毫不客气:“以为懂点偏方就能班门弄斧吗,简直是贻笑大方!”
林妈眉角挑动,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妖娆和邪魅,“很有效不是吗?至少能让你这位医学专家中套!看你脖子上的红印和脸上未散的春色,刚才的战况一定很激烈吧,就不知道我那未开过荤的乖儿子是在上还是在下?”
“闭嘴!”眼前寒光一闪,林妈的脖子上已经多了一把冰冷的手术刀,丁楚楚恼羞成怒,对她不再有尊敬,“他是你的儿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
林妈无视她散发的寒气,笑盈盈的仿似挑衅,“他父亲没能得到你的母亲,我当然要想办法让他儿子得到你母亲的女儿啊,不然,两代人的遗憾带入轮回,不知道会造成多少的怨气呢!”
寒气在丁楚楚面上凝聚,她冰冷如同珠玉的声音响在林妈耳边,“我一直觉得林江很幸运,因为他虽然没有父亲的疼爱,却有一个不辞劳苦做牛做马只为他好的母亲,可是现在看来,根本不然,你不过是把他当成另一个人的影子在养大。成为你的儿子,才是他最大的不幸!你不值得他全心全意的去孝顺!”
闻言,林妈勃然变色,失态的尖叫,“他根本就不是被期望出生的孩子!当初,我满怀期待的跑去,告诉那人我有了他的孩子,可他非但不高兴,还气愤万分的要亲手打掉小江,究其原因,不过是你母亲刚刚失去肚中的孩子!”
丁楚楚不清楚那一段过往,只能以人之常情去猜测,“他一时激动而已,不会真的那么做。”
“哈哈,不会?”林妈笑的凄惨,“他已经把药赛到了我嘴里,如果不是你母亲及时制止,小江早就化成了一滩脓血,根本不可能活着出生!那个狠心、只对你母亲痴情的男人,他怎么可以把一切的罪过怪在我的头上,要让我的孩子给你那未出生的弟、妹抵命!那是他的亲生骨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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