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拿了那簪子,身体前倾,往秋意浓的发髻上斜插了进去。
簪子插进去的时候,秋意浓明显感觉到了那簪子末端轻轻划过头皮,不痛不痒的,状似无意。
秋意浓有些的战战兢兢,伸手想要把簪子拿下来,口中诚惶诚恐地说:“母亲,怎可受你这么贵重的礼?”
“别拿下来,我瞧着,戴着挺好看的。”
陆氏阻止了秋意浓想要拿下那簪子的动作,瞧着插在她头上的簪子,很是满意地点头。
她这么说,秋意浓也不好再拒绝。
再拒绝,就是有些的不识趣了,她应该懂得分寸。
“那女儿多谢母亲的关爱。”秋意浓说着就要起身给陆氏跪下来,一副卑躬屈膝到没有自我的模样。
陆氏对秋意浓这样子,很是满意。
眉开眼笑地说:“以后不要动不动地就给人下跪,你是相府千金。”
“给母亲下跪,是意浓的福分。”秋意浓赶紧接话。
这话她自己说出来,自己都觉得很是恶心,但是,她不得不变得这么圆滑,能活下去,报仇雪恨,是她唯一想要做的。
“小嘴真甜。”
陆氏笑眯眯地站起来,接着说:“你刚回来,吃食用度母亲会慢慢给你安排,这化蝶簪,是母亲特意找工匠给你打造的,希望你能化茧成蝶。”
这是极其应景的。
秋意浓历经磨难回到相府,便是一种化茧成蝶的过程。
秋意浓伸手抚着那化蝶簪,眼含感激的热泪,抽噎着说:“母亲有心了,女儿感激在心。”
“嗯。”
陆氏很是高兴,这秋意浓瞧着木讷胆小,倒是很懂事,只要她稍加调教,必定能为她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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