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叫瞒天过海。
这么做,既保住了秋意浓的清白,更是保全了相府的声誉,更重要的一点便是,对秋凤仪封后,半点都不产生影响。
所以,秋意浓笃定,秋凌云,一定会按照她设的计去做。
秋意浓垂下头去,语带哭腔道:“意浓命苦,深陷困境,无依无靠的,素听刘氏说相府二夫人端庄贤淑,且善良慈祥,菩萨心肠,所以,意浓便斗胆给您写了封信,多亏二夫人心善,救了我一命。”
说完,已是泣不成声。
这悲情凄惨的模样,半点都不像是伪装,听得旁人是同情不已。
温氏有些不相信地问:“真是如此?”
她不相信也是有道理的,当凭刘氏的几句话,这秋意浓便敢把命交给她温婉?
这太冒险。
秋意浓抬起那张泪痕满布,可怜兮兮的脸来,双眸含泪道:“难不成二夫人不相信意浓?”
人家这么凄惨了,要是她温婉再说一些质疑的话,显得有些不厚道。
在这样大宅子里面,什么都可以不会,但是戏,可一定得演好了,不然,可就要招来不少的麻烦了。
“瞧你说的,我怎么会不相信呢。”
温氏在她的床边坐下,拿了帕子,亲自给秋意浓擦眼泪。
状似不经意地说:“只是觉得,你在信中说,若是我给老爷献计,老爷定当对我刮目相看,疼爱有加,这事还真对了,这几天,老爷都宿在我房中,你是如何得知老爷会这般?”
秋意浓垂下眼睑,把眼底的冷然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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