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扬皱着眉头看着闹着要洗澡的艾心,掂量着她独立洗澡的可能性,片刻之后,瞧着一身狼狈的艾心,也觉得洗澡这事免不了。
他领着艾心到了洗澡间,要说六星级的酒店就是不一样,浴缸大得几乎能游泳,他帮着放了半缸的温水。
然后沙哑着嗓音问:“你自己洗,能行吗?”
艾心耷拉着眼皮,充耳不闻的模样,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认命的去帮她脱衣服。
浴缸里的温水,腾腾而上的热气,熏蒸的他浑身发烫了起来。
他那双适合弹钢琴的手显然不太适合脱衣服,以至于一件单薄的裙子脱得满头大汗都没能脱下来。
当他终于浑身是汗的帮着她脱下裙子,露出白皙的身体时,他忍不住吞咽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的脱了她的内衣,释放出那对诱人的小白兔。
饱满,诱人,凌风扬忽而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某一处迅速的充血,那种自然而来的生理反应几乎克制不住,很想将这个睁大着眼睛无辜看着他的小女人吞吃入腹。
可强大的理智告诉他,还不到时候,他不能趁着她酒醉,完成他们的第一次。
凌风扬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略略压住胸中的躁动,才以壮志断腕的决绝逼着眼睛将她的小三角脱掉,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艾心抱进了浴缸,身体不可避免的相碰,弄得他差点腿软摔倒在地。
等终于完成了这一切之后,他一下子坐在浴缸边大口大口的喘气,觉得一辈子的自制力都几乎用在了这一刻。
中途打了电话,让人送来了衣服,闭着眼睛用大浴巾直接裹着艾心塞进了被子里,也不敢再挑战自己的自制力去帮她穿衣服了。
凌风扬几乎是落荒而逃,从来不知道有一天会被一个女人搞得如此狼狈,而且还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上了车,打开天窗,一路风驰电掣,本来两个小时的路程,硬生生的一个半小时就到了,就这样胸腔中的那团火还在烧着,那洁白几乎无一丝瑕疵的身体,那浑圆的丰盈,茂盛的丛林,神秘的幽谷,时时在他脑海中闪过……勾得他身体硬的难受。
凌风扬不觉得这样的状态适合出现在自家大院,于是绕到自个儿在省城的公寓,冲了半个多小时的冷水澡,总算是将那蠢蠢欲动的火苗给浇灭了。
等他回大院的时候,已经快到凌驾的晚餐时间,进了客厅的时候,如他所料想的一样,客厅里坐着位陌生的年轻女子。
单琴琴目光骄傲的看着自个儿俊雅清明的儿子,笑吟吟的招手:“风扬,过来,来见见你白爷爷的孙女——白云。刚从美国回来,打算去a市发展,日后你可要帮着照顾照顾。”
单琴琴边说边密切的注意凌风扬的表情,沮丧的发现他眉眼不动,没有一点感觉,心里不由得泪流满面:这么漂亮的人儿,自家儿子还是看不上啊!
儿啊,你倒是说说你要找怎么样的啊?给个标准,你娘我也好照着模子给你捏一个出来。
说起单琴琴,那是蜜罐里长大,蜜缸里生活,半辈子都是顺风顺水,没有一丝波折。
她出身名门望族,书香世家,后来嫁进林家,生了一儿一女,丈夫官场得意,步步高升,夫妻感情深厚,公公开明,婆婆明理,儿子能干,女儿乖巧,人生几乎是没有不如意的事情,唯独凌风扬的婚事,让她操碎了心,几乎是愁白了她一头乌发。
她这个儿子从小就是人尖子,优秀的秒杀了整个大院的孩子,虽然性子有点冷,但对自己要什么,从小就是个有主见的,为人理智,处事冷静,像极了她最爱的亲亲老公,甚至比她亲亲老公更为出色。
他们夫妻都为这个儿子骄傲,没有依靠家庭背景,年纪轻轻就将生意做到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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