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抬着尸体来到一个小山坡上,他们把尸体放在一块土堆旁,一阵晚风吹不时的吹打在树枝上发出窸窣的响动,今晚的事要是敢说出来,你也跟他一样,马骏义瞪了燕儿姐一眼,表情阴郁的说道。
燕儿姐怯懦的点了点头,道,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马骏义扬起菜刀,一下砍掉了尸体的脑袋,霎时一股鲜血喷射在燕儿姐的脸上,脑袋如一个球似的滚向了前方,马骏义扭头对处于惊吓中的燕儿姐嚷道,快去把头抱回来。
燕儿姐脑海一片空白,她已经忘记了自己在哪里,在干些什么,马骏义的话就是她要执行的命令,她心惊胆战的走到头颅前,抱起头颅回到原处。
接着马骏义又砍下尸体的手臂和双脚,卸完了尸体,他在旁边挖了个土坑,先把尸体的头颅埋进去,然后在不远处又挖一个土坑,把手臂和双脚埋进去,再下来他才把尸体的中间部分埋在了不远处的另一个土坑里。
卸下了尸体之后,马骏义清理了血迹,又找了些枯叶盖在上面,直到看上去没有任何异样,这才整理好衣服和燕儿姐离开。
回到了住处,马骏义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他洗完了澡,继续躺在床上,见燕儿姐萎靡不振的样子,马骏义低沉道,别想了,他已经被我们杀了,以后我保证会让你天天快乐,这是你那个窝囊废老公给不了你的。
燕儿姐还在噩梦中没有醒来,她此时像个没有思考能力的植物人似的,在马骏义的身旁躺了下来,但她只是躺着,刚才的那一幕一直浮现在她的眼前,让她无法释放心中的悲伤,她的丈夫就这样被她和她的情夫杀死了,她还记得来深圳之前,她还告诉过他,等做完了这一年就回老家去,然后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在一起生活,再在不来深圳了。
从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里,燕儿姐再也没有去工厂上班,她一直在床上像个死尸一样躺着,然后等着马骏义晚上下班回来,而马骏义依旧像平常一样,若无其事的走在车间里,走在工厂外面的小路上,有一次有个工人问他,燕儿姐好多天都没来做工了,是不是有什么情况啊。
工人以为自己开的玩笑能让马骏义跟他打成一片,不曾想马骏义面露凶相,眼神里射出一道寒光,你他妈在多话信不信老子捅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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