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之上我们三个都强忍着什么话都没说,跟着走了没多久就进了一间警察署。
“抓了三个冒充道士的,我们团长说了,这几个家伙有操控僵尸杀人的嫌疑,河溪县死了这么多人很有可能就是这三个家伙干的,这次我们团和警察局联防,必须小心谨慎尽快查出凶手,还要靠你们吴局长尽快审问让他们招供啊。”
“兄弟放心,咱们这联防一家亲嘛,不过还请您没事在团长面前美言几句,替我那儿子弄一份好点的差事。”说完,这个说话的警察手中几块银元塞进那个士兵手中。
“你放心,一切好说。”那个士兵和剩下几个人一起笑着往回走去,就在他们刚刚转过身子的时候,许久不说话的师父突然开口了。
“你们两个印堂发黑,不久必有灾祸,晚上少走点夜路。”
“去你妈的,敢咒老子!”那个当兵的骂了一声朝着我们脚下吐了口唾沫,骂骂咧咧的走远了。
“几位,先跟我警察局里坐坐吧。”
那个刚刚给完钱的警察把我们领进了一间审讯室,这警察局好像除了他就剩下一个看门的人了。
“那四个人今天晚上必死。”师兄突然发话了。
他的话一说完,我就知道不妙,师兄有事先预知人阳寿的本事,他说的话自然没错,这句话被那个警察仔仔细细的听在口中,师父又朝着那个警察看了一眼。
“孩子母亲死了有些年辰了吧?”
“咦,你怎么知道的?”那个警察诧异的看向师父。
“你的脖子上那颗痣主刑克妻子,所以你的命里注定妻子早死,且终身孤独,这是命数改不掉的。”师父微微一摇头,指着这间房子看了看。
“我们难道不坐牢吗?”
“哎呀,先生啊,我就看你们是有真本事的人,刚才真是抱歉抱歉,今天晚上你们就睡在这里,我给你们搬几个凳子拿几床被子过来,你们稍等。”
师父只是说了一句话,这个警察马上脸上的表情就变了,就连跟我们说话的语气也为之一变。
不久的功夫,果然这人弄了几床薄被过来,等他一通忙活完毕,他稍微歇了歇,小心翼翼的问道:“先生啊,我想问问我这最近没什么大灾大难吧。”
师兄在一边并没有说什么,我知道这人半年之内绝对死不了,师父叹了口气,装模作样的说道:“唉,这半月之内你千万别出城去,否则就难说了。”
那人当时就一阵兴高采烈:“哎呀!谢谢先生,我马上弄饭去。”
今天夜里正好是这个人值班,我们晚上住的地儿算是有着落了,我不由想到我们带进城里的三匹快马,那个胖军官又怎么会放过?
骂了一声我捂上被子先躺在椅子上,这几天连口气都没松,苦受奔波着实有些累了。
师父的考虑我自然不知道,但是我们要放心行事不让人拖后腿的话,那就得安安稳稳的从警察局出去,并且让那些什么县民、警察、团长都听我们的,不然偷偷摸摸的行事阻碍太多,也耽误时间。
吃过了一碗温热的面条,那个值班警察也搬来被子就睡在我们脚下,或许是他觉得这样更有安全感吧,我们缓缓睡下,这一夜真可谓是睡的最香的一晚。
梦中我又看见了灵儿的身影,我成了土财主,怀里抱着三个女儿,屁股后面跟着三个儿子,灵儿还挺着个大肚子在一边幸福的笑着,把我乐的都开了花了。
我们倒是一个个的都安稳了,只是这夜深人静之中的河溪县,此刻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砰!”
“砰!”
一阵剧烈的枪响声传来,那远远的响声就传到了局子里,把我的好梦惊醒,也把我们几个人全都吵醒过来。
“发生了什么事?”我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向窗外。
枪声突然一停,只剩下回声还回荡在街道的四周。
“师父,肯定出事了,咱们出去救人吧?”师兄当下就要冲出去。
“不成,回来!”师父一声厉喝。
“师父……”师兄欲言又止,他的眼神之中充满了哀求与不忍。
“你们安心的睡下,今天晚上只是小打小闹,养足了精神咱们再去找正主儿斗上一斗。”
不由我们分说,师父却又翻身睡下,我们看向师父,一脸的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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