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一愣,怎么会这样?两日前郎中确诊,张全所中之毒,必须要毒医门解药来解毒,他人根本配不出解药。这几日张全饮食均有专人操办,不可能有人下解药才对。微咳一声,张全立即会意的向官老爷磕头。
张全一边磕头,一边喊冤道:“大人明见!姑爷毒术高明,仵作恐验不出小的所中之毒,求大人救小的性命!”
“仵作跟了老爷我多年,从未出过差错。你这一个跑肚拉稀,就能冤枉新姑爷给你下毒,我看不用大型你是不招。来人,给我大型伺候!”官老爷说罢,就要掷出令签。
“大人明见,三老爷帮他毒婿害我俩性命。二小姐成家不久,先是中城棺材铺闹鬼,随后百里老宅也开始闹鬼,这都是纳婿不良之照呀!那鬼魅好生了得,连二小姐的三日喜布都被他撕碎,怕是要成魔为患了!”杜管家言罢,深深一拜,好生虔诚。
官老爷有几分为难,百里府上闹鬼的事,前几日已有耳闻,只怕闹的厉害了,上城家家自危,到时候就难办了!
就在这时,百里家二管家匆匆来到堂上,向官老爷禀报道:“奴婢是百里家二管家吴双,奉家主之命,搜查杜管家房间,发现柜子里,有几包药粉。”
三老爷言道:“这些准是她给张全,让他放在茶里害我差点丢了性命的毒药。”
仵作验过所有药粉,又泡了杯茶,将一包药粉放进茶杯,三老爷闻过,又舔了一下茶水道:“就是,平时我出门时,喝到的茶就是这个味道!”
大老爷听了,眉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只听仵作道:“这些是普通的消暑粉,并无毒性可言。”
“大人明见!奴婢是怕天热,三老爷发了热病,才让张全在三老爷茶水里加点消暑粉。就被新姑爷冤枉成张全给三老爷下毒!”杜管家趁势叫着屈。
“大人且听奴婢报完。在杜管家前日下午被责打之时,奴婢奉命搜过她的房间,搜出了这几包药粉,悄悄换了出来。”二管家说罢,将药粉呈上。
仵作验后,“大人,这毒与孙员外脉象一致。”
“若是下午被责打,喜布损坏,又是何时发现?”官老爷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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