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着小曲走到东暖阁,一眼就看到沉着脸喝闷酒的孟子洛,好心情又瞬间飞了。
撇撇嘴,非鱼踱步到他面前,斜睨着他然后肆无忌惮的笑起来:“哈哈!还说王爷怎么知道回家了,原来是被你亲爱的皇帝陛下给抛弃了。啧啧,真可怜!”
第一次孟子洛好脾气的没有和非鱼抬杠,任由她嘲笑,只是一杯接一杯的灌酒。
心里苦到极点,就连原本醇香浓郁的酒浆,喝在嘴里都是苦涩的。早晨那一幕不时晃过眼前,牵扯着心脏不受控制的疼。
一直以来,总说:“子洛,你是这个世界上,我唯一相信和一靠的人。”的子谦,居然执起龙案上双龙戏珠的砚台,就往他身上砸,只因为他骂了宁王,子谦就生气了。
砚台落在左臂上一点都不疼,疼的是那颗因子谦而喜,因子谦而怒的心。
“孟子洛,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孟子洛不出声非鱼也不气馁,继续将嘴角嘲笑的弧高高的勾起来:“你的样子,就像一只丧家犬,被人抛弃后只懂得自暴自弃。连同情你,我都不屑。”
“哼!笑吧!反正你不是什么厚道人,找你来是我自取其辱。”
自嘲的笑,在那张俊美无俦的面颊上氤氲开了,孟子洛垂下头将脸埋在臂弯里。
从皇宫回来的路上,心里想的不是子谦,不是凤钦也不是他所认识的任何一个人,而是那个总是对他冷眼愤恨、冷嘲热讽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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