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条痕是大娘给的,黑色小痂以前是血洞,是姐姐用金钗一个一个刺出来的。”陈绵绵决定为马熙儿讨回一个公道。
马震天颓然坐在了椅子上,单手抚额,那放在膝盖上的大掌止不住的抖动着。
“我死里逃生,侥幸避过一劫。发过誓,绝对不会再受人欺凌。爹,以后我也要做生意。”陈绵绵这才说到了正题。
白疏影停止了哭泣,马世君的眼神终于有了反应,马墨言觉得有些意外。
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的马震天,打量着站在眼前的女儿。
“熙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实在难以置信。
这最不起眼的女儿,居然说要做生意。
陈绵绵不紧不慢的从怀中掏出一张合约,走上前放在了马震天的手边。
“九王爷——夏侯靖允诺我,以后王府要押镖,由我们马家镖局来做。”她等这一天等了一个月。
今晚这坛女儿红,可不是白白喝的。
“老爷。”大房着急了。
马翩舞更是防不胜防,没料到马府里最不起眼的废柴会突然崛起。
“爹爹,妹妹是女流之辈,就算要做生意也该有大哥去做。传出去,别人肯定会笑话我们马府。以为我们阴盛阳衰,还望爹爹三思而行。”马翩舞不给陈绵绵出头的机会。
面对大房和马翩舞的阻拦,陈绵绵事先就想过。
不过,这次她有夏侯靖撑腰,绝对不会退缩。
“都别说了,全部退下,熙儿和墨言留下。”马震天威严一吼。
在场所有人统统噤声,大房带着马翩舞和马世君离。经过陈绵绵身边时,冷眼犹如一支利箭,恨不得杀死讨厌的人。
花厅只剩下三人,坐着的马震天,站着的马墨言和陈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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