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千缕眼神闪烁,不愿去看秦萧的脸。
这倒反而让秦萧起疑,只是那秦萧又是何等聪明人,他兀自拨弄着手下琴弦,可这乐曲,却是半分不乱。
秦萧手下之琴,乃是胡琴,这胡琴与古筝样子相似,只是只有无根琴弦,且高低音差极少,难以奏出古筝一般行云流水的节奏,只是胡曲亦非辗转缠绵之曲,倒更适这五弦演奏。这胡赤两国长年征战,虽是商道不同,却不妨碍文化往来,胡人向往赤国古风悠长,而赤人亦是仰慕胡曲豪放做派。
“有何难言之隐?”秦萧不抬头,只是任由指尖在琴弦上滑动,他虽无心在这胡曲上,可乐曲,却如流水一般从他的指尖流出来。
“奴婢该死!”千缕跪下,便是朝秦萧磕头。
“这里面,果真有有问题!”秦萧心想,他手下一顿,曲子戛然而止,缓缓站起后,他将跪在地上千缕扶起,问道,“你又是何罪之有?某非这陆贵人未用我那金疮药吗?”
若是如此,想来那陆靖榕是决计留不得了!
千缕听完后,却竟是流泪了,她本就长得温婉动人,此时一流泪,越发显得她可怜了。
秦萧于心不忍,便是柔声问道:“你有什么且与我说吧。”
“奴婢该死,是奴婢不好……”千缕本是本秦萧扶起,可一听秦萧如此问话,她却复又跪下了,“奴婢不小心,将那金疮药打碎……陆贵人这才未擦那金疮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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