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的丧事是在陶家办的,陶安完全按照儿子的身份为老人家守灵,摔盆,打幡。
陶安跟陶平,陶顺商量后,把老人家葬在了陶家的祖坟了,就在陶青山的坟茔旁边,墓碑上的落款是:孝子陶安立。
陶安一家人全都守孝一年。
陶杨氏虽然性命无忧,但是却落了个口不能言的毛病。
陶平跟陶顺已经分了家,陶杨氏跟着陶平一家,因为,她只要一看见陶安家的人,就恶狠狠地瞪着眼睛,虽然口不能言,但是那吃人的目光任谁看了,都觉得渗得慌。
看见陶顺跟武氏也是如此,只有看见陶平一家人,才能平静。
因此,陶安跟陶平,陶顺一商量,干脆就让陶杨氏跟着陶平吧,至于陶杨氏的私房钱也都归了陶平,家产一分为二,陶平跟陶顺每家一半,陶安一分不要。
另外陶安每年再付给陶平十两银子,作为他照顾陶杨氏的辛苦费。
五个月后,宋氏平安产下一子,七斤八两,陶安欣喜若狂,为这个老来子,陶家的金宝贝蛋取名:陶承宗。
三春她们却一直叫他的小名:四宝。
陶金梁一如既往的奔波在追妻的路上,终于在一年之后,赢得了姑娘的芳心,抱得美人归。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二年过去了,三春挺着个硕大的肚子,坐在院子里晒太阳,陶四宝在满院子的撒欢,突然,一阵敲门上传来,三春扯开嗓子喊到,“三宝儿,开门去。”
自从陶安家的金宝贝陶四宝出生,李骛就像是受了刺激,心里就被一个念头填满了,那就是‘生儿子’。
这一天,刚吃过晚饭,三春跟往常一样,打算去院子里溜达溜达,消消食儿。
李骛从后面抱住她,用牙齿轻轻地啃啮着耳朵的边缘,一面在她的耳边喃喃低语,“春儿,咱们生个儿子吧,好不好?”
温热的呼吸轻如羽毛般的在三春的耳后颈边骚动,三春那白玉般莹白的小元宝耳慢慢地变成了粉红色。
一个多月后,三春被诊出怀了一个月的身孕。
李骛当时就傻了,转身走了出去,片刻之后,又走了进来,“三春,你睡一会儿吧,呆会就该吃晚饭了。”说着又走了出去。
宋氏看着女婿的背影,疑惑的问道,“三春啊,女婿是不是不高兴了?他不是一直念叨着要孩子吗?”如今好消息来了,他却是这副样子,实在让人搞不懂他在闹哪样。
三春毫不在意的安慰她娘,“娘,你别理他,他就是那傻了吧唧的德性。”
三春的话音还没落呢,李骛由打外面呼啸着就跑了进来,“三春,春儿,你是不是怀孕了?咱们是不是要生儿子啦?”
宋氏无语的看着一副傻像的女婿,起身道,“三春啊,我先回去了,过一会儿再来。”三步两步的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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