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齐爵爷手中拿和皇帝陛下给的一份奏折,有些为难,按说看一两眼折子也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将折子“给他”这是几个意思,会不会越举了?作臣子的虽然应该给陛下分忧,可是他可从来没有动过笔下的奏折。
“内阁送过来的,大学士们也审过了,让朕定一定今年春闱的题目。这些天朕光忙北边雪灾的事情就已经非常的头痛了,哪有时间看这些东西;可是春闱是朝廷宣布栋梁的头等大事,朕也不能马虎,所以只有你帮朕把这件事情办了,朕才放心!”皇帝陛下一副托以重任的表情,充分彰显出了对爵爷的信任。“朕也忧愁宁公子的卷子;你有空儿的时候,也多给他说说往年的文章,希望他能在你的帮助下,顺利的过关。参加殿试。”
齐爵爷听着皇帝说这个,再看看那厚厚的奏章,心里不禁有些玩味儿。心说,皇帝陛下将考试的题目给他,又嘱咐他帮着宁孟过关,这样不是明摆着要他监守自盗?而且必须想盗就盗,但是要盗的漂亮。
“陛下!宁公子那里我会多关照的;至于这份折子,陛下觉得臣代劳是否妥当呀?!”虽然是皇帝让宁孟抄的,可是万一真的有岔子,到时候问起来源,万一处理不好,岂不是将他的一世英名也搭进去了。“毕竟臣与考试生们走的都近,还是~~”
“你的为人朕还不清楚吗?你是替朕办事的,难道朕还要为难你?”一到考试的时节,多少人恨不得倾家荡产也要弄到手这些考题;可以考题在齐轩面前却是烫手山芋恨不得有多远扔多远,这就是差距;皇帝陛下再次折服于齐轩的品行,对这种主动避嫌的行为表示十分的看好,于是非常认真的说道。“无论想什么办法,总归要让宁孟将前几场先过了,朕相信你做的到。”
“臣,自当竭尽所能,不辜负陛下的期望!”齐轩爵爷看来,皇帝陛下是打定主意了,那么就要回去好好和自己的女儿说说,该背的背了,该练得练起来。千万不能辜负了他大过年的进宫这一趟。“请陛下允许臣去纸笔,将这份题目抄录下来。”过年下的,结果成了抄书童。
“罢了,哪里需要如此的麻烦,你带回去,大年下的,让你过来一趟,还要你抄折子说什么!”皇帝陛下摇摇手,表示奏折在他们之间没有那么多的规矩,拿回去先看着再说。
“臣将春闱的题目仔细研究之后,选择好了合适题目,就将这奏章给陛下送回来,让陛下过目。”齐爵爷低头行礼,表示一定会尽心竭力尽快完成陛下交代的任务。
“辛苦了,你先回去吧!”皇帝陛下见齐轩应承下来了,也就算是了了一块心事。从来齐轩做事他是最放心的。这次齐轩来办这个事情,看来,殿试上绝对是有宁公子的身影了。
齐轩爵爷收起了奏章,拜别了陛下,就往宫外去了;一路上让马车快跑,回家的时候将将好没有错过晚宴。
孟家这些年来的第一个团圆年,晚宴的气氛非常融洽,下至小孙儿,上至老孟主都很开心。晚宴过后,大家也没有急着散去,家人还聚在一起聊了一会儿,说说笑笑的,好不热闹。
不过不是每一个孟家人都陪着从头聊到尾的,其中齐爵爷就是提前离开的一个,离开时并从老孟主身边儿带走了孟宁。
父女俩一同去了书房;一进书房,齐爵爷就将奏折交给了孟宁。“这是今年春闱用的考题,陛下的意思是,宁少主必须出现的殿试上。”
“这个陛下,做事情不要太周到;竟然想得出让爹来透露消息。你的那个皇帝陛下可真有意思,明明一再的说要查这种泄露题目的大罪,结果自己却先干起了这个勾当。”孟宁接过奏章,认真的看了起来。“这样好,省的我过两天还要到宫里去找!”孟宁确实不怎么擅长文考。她敢应承下自己能进殿试,完全是因为她早就打定了主意要偷卷子,到时候默背下答案,只管应考就是了;不过现在看来更要省心多了。
“还去?!你的胆子也太大了些,怎么敢去戏弄陛下?爹知道你在叫不灵那里学了真本事,可是毕竟是皇宫大内的,万一有个意外,你怎么收场?!”说起这个事情,齐爵爷就不知道是自豪好呢还是担心好。“宫中也不是没有绝顶高手,只是你没有碰上而已,万一你们碰上了,怎么办?”
“您说的高手可不是陛下的人,我悄悄的去找陛下,又不招惹他主子。我有什么好怕的,再说我也没有做错呀,您看,玉珏到手了,奏折也到手了;就等着殿试之后,名正言顺的去将朝廷中的害群之马一匹一匹的剔除了。然后是皇宫里的!”孟宁将手上的奏折塞回齐爵爷的手里,还不忘将皇帝的玉珏拿出来炫耀一下。
“这些考题,你先收着吧,闲暇时抄一抄,弄明白了这些题目之后,告诉我你喜欢答哪一些做为今年的考题,我好按你喜欢的题目将折子代批了,还给陛下。”反正已经是这样了,他就一切按孟宁的意思设一场春闱吧。
“不必抄了,该记得就记得;只是只有题目,我还要抽空去趟国子监;将这些题目都填明白,至于用什么考题,爹你说了算吧。孟宁一副不怎么上心自己考试的意思,完全不觉得自己能够决定诸多考生的题目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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