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麦走进了寝室,里面的摆设很简单,就只是一张大床,没有软榻还有几把破旧的桌椅。翠竹在一旁拿着烛台跟在她的后面,看了四周不觉的嘟哝了一句“这里好简陋”
燕小麦并没有嫌弃这里简陋,而是这里所有的一切还是那么的冰冷,那被子似乎还有着一丝的潮气,感觉又湿又冷。哎,这要怎么睡下去啊!
“翠竹,没有关系的,凑合着住吧”燕小麦坐了下来,解开披风“你没事的话也去休息吧,我这里没什么需要你伺候的了”
“是”翠竹点了下头,把烛台放在了一旁就退了下去。
燕小麦又重新把披风披了上来,这床上的被褥果然是冷的还带着潮气,盖是没有办法盖了,看来只能是穿着厚重的衣服来睡了。
其实这一天她根本就是无事可做,睡也睡不着,看着那逐渐熄灭的烛光,像是人在面临死亡时而散发着的光芒,想到这里她的心理突然有了一丝的恐惧。
“阿嚏”燕小麦不自主的打了一个喷嚏,感觉自己的头有些昏沉,拉起了冰冷的被子往身上一盖,待烛光熄灭之时,一个白影闪了过来。她知道那是苏霁天,因为她又一次的感觉到了冷,冷的刺骨。
苏霁天看着躺在床上的燕小麦半眯着眼睛扭过头去也不再看他,淡淡的说着“忍忍就好了”
忍?这冷是可以忍受的吗?他苏霁天说得简单,让他来忍一个试试!她的心底有着怒意,却无处可撒!之前他对她的那些好,她似乎一下都想不起来!
头有些昏沉的就慢慢的睡着了,而苏霁天则是在她安稳睡熟之后才闭上了眸子,又一次的打坐起来。
等燕小麦醒来之时发现自己还是在马车上,显然是苏霁天把她抱了上来,她又眼角斜着瞅向一旁的苏霁天,还是在那里像个冰雕一般的纹丝不动。她喘了口气,发现鼻子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而自己的头很沉,她勉强的坐了起来,再用手摸自己的头时有些微微发烫。
她很明白现在自己的症状,一定时昨天没有休息好又被冻的,导致了她感冒又发烧。
不知为什么,马车里已经不那么冷了,可是她却依然没有把狐皮大衣脱下还盖着厚重的毯子。
“你能出去吗?”燕小麦的精神稍微缓了过来,带着一些鼻音说着,眼底已经看不清有没有怒意。
“不能”
“为什么?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吗?”燕小麦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就这样,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
苏霁天仍是不语,听着她的声音,他微微抬了下眼看着她“你病了?我去给你找大夫”
“你不用这样关心我,我不太想看见你”她确实不太想看见他,也许没有他在这马车里还会暖和一些。他现在已经不是故意这样做,而是想让她怎么样,她突然明白了也许他是想让她离开。
苏霁天还是不语,他是不会离开的。
马车又走了一段路程,中午的时候停了下来,翠竹送来了一些的干粮,却没有想到她病了。
“翠竹,我不碍事,你去帮我找些热水来,最好能找些酒来”燕小麦啃着又冷又硬的干粮,她现在已经不再挑食了,只是想把肚子填好,只有这样她才能好起来,否则一直这样病下去对她是没有半分好处的。
翠竹找了半天最后还是管峰王爷要的,才弄来一些酒,而热水还是没有。
燕小麦上了马车之后,看着苏霁天还坐在角落里闭着眼,离她还有些远。也不管他,就把外面的狐皮大衣脱了下来,紧接着便是外衣,最后只穿了间单衣。
燕小麦拿着棉团沾了些酒往自己的手掌、脚心、腋窝、耳后轻轻擦拭着。
苏霁天闻着有一股酒味,才抬眼,见着她只穿了件单衣,而上面的单衣已经褪到胸前,雪白的肌肤半露在外面,而胸前的丰满则在那里晃着,而她本身却拿着棉团旁若无人的往身上擦着什么,这样的情景让苏霁天感觉到自己的血脉在不断的往上涌着,而脑海里则出现了与她在床榻上纠缠的情景。
他有些抑制不住的往她那里瞅着,可是燕小麦的脸上却是极其认真的做着这些,一点也没有顾忌旁人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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