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东方婳鸢一翻身跳了上去,江皖南虽是不情愿,却也跟着跳了上去。安静的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江皖南突然有些不耐烦的问道:“今天,真的会有人来吗?”
“当然,你倒是好,今天被皇太后召见偷懒偷了一天,我可是一个人把一整院的衣服都洗了个遍,还好有尘茵那个傻丫头帮我,不然我现在哪有时间跟你在这抓坏人?怕是你都要去太医院看我了。”东方婳鸢一脸心酸的说。
突然眸子一亮问道:“对了,皇太后召见你所为何事?”
“赐婚。”江皖南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赐婚?”东方婳鸢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江皖南像是看待一个怪物,问道:“你都进宫了。还赐什么婚?”
“太复杂了,这个事情我也说不清楚。”江皖南有些疲惫的看着东方婳鸢。
突然,院子中有了些动静,东方婳鸢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立刻从慵懒闲散的状态中紧绷起弦来,一脸戒备。
江皖南也安静下来,沿着房檐,只能看到院子中跳进来一个黑衣男子,应该是加冠之年,身姿健硕,一看就是习武之人,带着面巾,一眼望去便知来者不善。
两人相视一眼都觉得奇怪,为什么秀女宫会有这样的人出现。男子四下张望,竟然朝着内院走去。
“什么人?”东方婳鸢有些疑惑的问道:“竟然有这么打的胆子,这种地方都敢闯进来。”
东方婳鸢说着就要跳下去,江皖南拉住她,蹙眉道:“不要轻举妄动,看看他想干什么。”
东方婳鸢点点头。突然内院的门打开了,走出一个女子,左顾右盼,江皖南和东方婳鸢都有些惊讶,这个人竟然是……
这个女人竟然是念琳琅。
“怎么会是她?”东方婳鸢有些惊讶的低语道。撞到了院子中的男子,念琳琅先是一愣,迟疑一下竟然大叫起来。
“你是谁?啊……”女子突然大声的喊了起来,她看着院子中的男人十分惊讶。
男子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刚要捂住他的嘴。
“不能再等了,原来是个采,花贼,这种采,花贼,看本姑娘不弄死他。”东方婳鸢皱眉道。
“哎……”江皖南妄图拉住东方婳鸢,东方婳鸢却一下子跳了下去。
突然,江皖南突然觉得身后闪过了一个黑影,从这个影子来看,这个人的身手十分了得,甚至比这个黑衣人还要厉害。
江皖南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觉得这个人更加危险,比院子中的人危险很多很多倍,如果说真的有不速之客,那么这个人绝对是跟追杀她的人有关系,江皖南跳下屋檐,沿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果然,在秀女宫外的拐角去,江皖南看到一个身影,跳过了围墙,对,就是这个方向,江皖南也迅速的跟了过去,飞檐走壁,一前一后在屋檐上穿梭,在苍白的月色下显得更加的惊心动魄。
江皖南突然觉得有些不对,这个人好像是知道有人在跟着他,所以才故意把她引到这个地方来,江皖南突然停下脚步,不对,在追下去,可能连自己的性命都要搭上,虽然很想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人,可是现在必须放弃追踪。
江皖南刚一折回头,突然听到一阵齐刷刷暗器的声音,左右闪躲,落在地上的一瞬间,手中接住了一枚暗器,形似梅花,只是每一片花瓣都十分的锋利,并且在花瓣上淬满了剧毒,见血封喉,梅花镖!她没想到她竟然还会再一次见到这样的暗器,难道?难道他们还没有死心,难道当年的血雨腥风又要在中原卷土重来?
正在沉思中江皖南的面前出现了一个黑衣人,不会有错,这个身影和体貌江皖南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日在坝上途中,追杀她,在她面前眼睁睁杀死七叔的人就是这个黑衣人。
“呵,我们又见面了。”江皖南缓缓站起身来,余光一瞟,她的身后还站着四五个黑衣人,这一次怕是凶多吉少。
“江小姐好眼力,竟然能认出我。”黑衣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阴森,像是从坟墓中爬出的傀儡,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特别是他的眼睛,竟然让人看起来有些望而生畏。江皖南很少有这种感觉。
黑衣人冷笑一声:“不过我倒是希望江小姐认不出我,因为见到你第二次已经是我此生最大的耻辱。”
“你是杀手,朝廷重臣的心腹?”江皖南笑了笑缓步走向黑衣人目光如炬丝毫不像一个垂死之人,即便是心中已知必死无疑,她也想知道她心中疑惑的事情,就算是死,也要死个明白,究竟是何人这般想要她的性命,不惜进宫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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