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冷哼一声,风水轮流转,今天到我家,也算是除了口恶气。
“你个挨千刀的小蹄子,我的人也敢打,真是反了你了。”:云夫人叉着腰,兰花指一翘遥指着江皖南,气愤的喊道。
江皖南面不改色,冷哼一声回答道;“打的,就是你的狗腿子,不光要打狗腿子,狗主子也该打。”。
言语间,江皖南从白竹的手中拿过鞭子,快步朝着云夫人走过去,云夫人吓了个惊慌失措,立刻退到一边喊道:“你们这群奴才快拉着这个疯蹄子啊,反了天了……反了天了……哎哟……我的老爷啊……”。
“谁敢拦我?”,江皖南面色一冷,一鞭子抽在自己身前的地面上,尘土飞扬,一拥而上的侍卫也都傻了眼,没有谁敢轻举妄动,还来不及云夫人反应,江皖南一惊一跃而上,刚举起麻绳,用力一挥。
“救命啊……老爷……救命啊……”,云夫人声嘶力竭的喊着,突然,江仓一个箭步挡在云夫人面前,一把接住急速飞扬而下的鞭绳,四目相对间,江皖南没有半分的胆怯之色,倒是江仓,有一瞬间的恍惚,这……当真是他江仓的女儿?江皖南向来是知书达理温婉大方,何来如此的狠绝,这三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何自己养了十六年的女儿竟然硬生生的像是换了个人,深潭般的眸子中那种难得的锐利和明亮是久经沙场才会磨砺出来的精光,一时间江仓甚至以为自己是看走眼了,一个双八年华的小女子,怎会有这般的神情,若为男儿生,自是不得多得的将相之才。
江仓一生戎马,若生子如此,也不至于这般凄艾无人继承其衣钵。
“把鞭子放下,成何体统。”,江仓目光一顿,呵斥道。
江皖南冷笑一声,也不再僵持,漫不经心的放下鞭子。
“哎呦……老爷……你可要给人家做主啊……这个死丫头要反天啊……你看看她把春红,绿萍给打的……还要打我……”。云夫人一下子找到了自己的救兵大嚷小伙的叫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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