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感慨得有些想哭,他如今这么大了从未再哭过了,平日里阿央师姐总一副爱理不理不甚耐烦的模样,其实她是真正把自己当成亲人的,这些他又怎会不知!
秦央放下茶盏敲了敲他的头,神情淡淡但语气嘲笑道:“月白,这么大人了,别哭成不成!”
江月白捂着头不满道:“什么呀,还不是阿央你今夜太煽情了,我才被感染到的!”
秦央伸出五指对着他脸推离开自己的怀抱,江月白被迫后退几步站直了身继续不满的瞪着她,秦央直接无视,却收敛神色认真问道:“月白,你可知咱们有个师兄的?”
江月白一脸不解,疑惑道:“怎么?……聂降大哥算不算?”
“啊,没什么,只是近来有些想这个不大见到面的神医了。”秦央笑了笑,将桌上的茶端起喝了几口,随即起身,淡淡道:“夜太深了,休息去吧。”
江月白却并未动,也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捂着茶杯感叹道:“诶,阿央,说起来墨轩师傅与聂降大哥的关系并不大好,你说是不是和师娘有关系啊!我上山那天起就从未见过师娘,也从未听师傅提过,你与师傅待的时间长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这个说来有些复杂,夜深了,我也困了。下回再讲给你听吧。”秦央说完心思沉重的往卧房走去,她觉得她需要好好的睡一觉,不想任何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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