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三楼走到一楼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自家小院的。
她看着前方不远处正抱着半夏一步一步往前走的严谨,突然觉得自己也好像怀中抱着一个人一样,分量太重,压的她几乎迈不动步子。
突然,她感觉脸上有一片冰凉,痒痒的,凉凉的。
她身手往脸上一摸,徒然间讽刺的笑了。
她几乎想仰天大笑,什么时候她木子婴也学会了别人家的感情。
她竟然也会流泪?她什么时候有的心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时间,真是个可怕的东西;习惯,更是深藏不露的毒药。
她胡乱的擦了几下眼泪,使劲的跺了跺脚,紧咬嘴唇,加快了脚步走向了严谨。
……
百里南风的眼睛一直望着庐山面馆的后街小巷,从樱子离开时,就一直保持那个动作没动过。
他看到了抱着半夏一步一步慢慢走的严谨从小巷走过,然后他看到了樱子魂不守舍般的也走了过来。
突然,百里南风突然紧紧的捂住了胸口,心里诧异道:这就是心痛的感觉吗?她是为了什么落泪呢?是我吗?
“公子,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刚刚您也受伤了吗?”青梅见自家公子突然捂住胸口,顿时担心的不得了。心道:公子啊,公子,你也受伤了刚刚干嘛不说啊?何必让那个姓严的在木姑娘身边装可怜?真是的,看吧,死要面子活受罪。
不过这木姑娘也真是可恶,我们公子那么掏心掏肺的为她,她竟还不知好歹。还跑去处理那个倒霉黑小子的丧事,难怪公子说要考虑一下是不是给她贵妾的身份。这样不知好歹的女人,绝对不可以出现我们公子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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