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像是被闲诗给气惨了,顺手操起附近案几上的一个精致酒壶,动作豪迈地兜头喝起。
闲诗的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虽然此刻她并没有闻到酒的气味,但因为心里排斥,已经感到浑身不适。
幸亏这男人不知道自己讨厌酒水,否则,岂不是要以酒水来雪上加霜地恶心自己?
酒水不断地从男人口中灌下,闲诗愣愣地看着男人滚动的喉结,咬着唇恶劣地想,若是这酒水里有致人立即晕阙的毒药就好了,她便可以趁机逃之夭夭……
轻轻的“咕噜”一声,男人像是暂时喝痛快了,将酒壶口猛地撤离自己的嘴唇。
闲诗还在继续幻想着他会突然倒地昏迷,男人的脸竟又突然朝着她逼近。
他逼近她的目的,不是为了咬她,也不是与她交谈,而是为了将嘴里浓烈的酒气朝着她的脸一口喷去。
虽然闲诗没有张着嘴,但这浓烈的酒气还是被她的鼻子瞬间吸入不少。
顿感作呕的同时,闲诗明白,这男人恐怕是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原以为这男人朝着自己吐一口气也就罢了,谁知他竟又对着她吐出第二口、第三口……
哪怕接下来几口的酒味没有第一口那般浓烈馥郁,但还是带着令闲诗厌恶的气味。
自小在酒坊里长大,大概是耳濡目染之故,闲诗对酒水的辨识能力还是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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