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秀大为感叹,他一把又就把殷絮雨的手拉住了:“哇!我的小雨真是高人啊!”
殷絮雨被他这么一抓手,竟然扭捏起来:“干嘛,都把人家的手都弄疼了!还说是你的小雨,说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公孙秀本来也很惬意,可是一抬头,看见殷絮雨那恶心的表情,我去!哎哟我的小心脏啊!公孙秀赶紧放手:“呵呵,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
“讨厌的啦,以后不可以随便抓人家的手,人家真的会不好意思的啦!”
我那个去,公孙秀都不敢看殷絮雨,他实在不敢相信如此嗲味的话会从如此丑陋的嘴巴里说出。
次日的阳光普照在申城的大街小巷,也照在城门楼那惨烈的石板上。经过一夜的激战,这里到处都是残破的肢体和发黑的血污,横七竖八的尸体堆积如山,双方的士兵都在各自清理己方的尸体,一些情感丰富的士兵看到昔日的战友死的如此悲壮,忍不住哀声低嚎。整整一个上午,大熙和北胡的士兵都各自忙着清理战场。就在这时,北胡一个官员从城楼下高喊:“城楼上的大熙士兵听了,我们哈得力将军有事要和你们大人商议,请你们打开城门,让我进城。”
城楼上的士兵纷纷探出头来,见是一个北胡的官员,一个士兵叫道:“那你等一下,我这就去禀报我们耿大人。”
耿连安这时正在干啥呢,他正在刑部大牢里看望这位北胡元帅。他想和这位元帅好好谈谈,希望能说动这位大帅,从此双方罢兵,两国修好。可是令他想不到的是,阿木花竟然疯了,就见他瞪着惊恐的眼睛,嘴里发出渗人的声音:“别过来,不是我,别过来,不是我!”
耿连安看了看身边的公孙镇,不解道:“他这是怎么了?”
公孙镇也是一头雾水:“我也不知道啊,会不会被我抓住,心里压力过大,疯了?”
“不能啊!阿木花他可是北胡名将,心里承受能力应该不会很差,怎么一夜之间就疯了呢!”,他们两个哪里知道,昨天晚上是殷絮雨和公孙秀做了手脚,让这位名镇北胡的阿木花吓成了精神病了。
就在这二位疑惑不解的时候,侍卫进来了:“禀大帅,太守,北胡的副将哈得力派人来,说有事要见大帅,请大帅定夺!”
耿连安和公孙镇对视一眼:“好,让他们进城来。”
公孙镇和耿连安对视一眼,然后一起走出牢门。耿连安边走边问公孙太守:“公孙兄,哈得力这次派人来究竟是何用意啊?”
公孙镇呵呵一笑:“大人,这还用猜,肯定是为阿木花而来。”
耿连安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这次我们擒获了阿木花,北胡一定惊慌失措,要是我所料不错,他们肯定要用齐王来换。”
公孙镇不住的点头:“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那我们要不要答应他们呢?”
耿连安想了想:“按理说我们没有理由拒绝,齐王可是当今皇上的亲兄弟,我们要是从中作梗,也太对不起皇上,对不起齐王殿下了。”
“是啊!道理是不错,不过,放了阿木花实在太可惜了,我想再让北胡人出一点血,要不然我们就不换!”
耿连安一愣,随机哈哈大笑:“公孙兄,你是想让连濠州也一并换回来是吗?”
“哈哈,有什么不可以吗,这可是他们提出要换人的,他们要是不换,那就拉倒!”
耿连安慌忙捂住他的嘴:“此话可不能乱说,要是传出去,可是祸根啊!”
公孙镇也觉得失言,赶紧住口,二人一起朝皇宫大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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