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今日一别,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再见。苏慕帆需要整日担心楚子婳在四方城会不会被别人欺负,而楚子婳又要担心苏慕帆的身体好不好,会不会有人突然对他下毒手。总的来说,他们都不希望分开,却是不得不分别。
“帆,以后若是有机会,我一定会再来的。”楚子婳重新坐直了身子,即使眼中有泪意,却也还是保持着i自己语气的平静。苏慕帆现在看不见,只要她的语气不对,他立刻就会发现。而她,不希望让他伤心,“这个玉簪,是我亲手制的,你收着。”
苏慕帆的手心突然被放入一小根温温凉凉的玉簪,他虽然看不见,但也可以摸出,玉簪的质地是极好的。
“我,走了。”楚子婳抿了抿唇,倾身过去,在苏慕帆的唇上重重一吻。而后就瞬移离开了房间,与她同时离去的,还有苏衣。
独自坐在床边愣了好一会儿,苏慕帆的眼角才落下两行泪来。因为,他分明在玉簪上摸到了两行小字,“腹中愁不乐,愿作郎马鞭;
出入擐郎臂,蹀坐郎膝边”。字刻得很小很小。若非苏慕帆本就有耐性,且失明之后刻意锻炼了自己,这会儿怕也分辨不出原是这二十个字。
“婳婳。”泪亦落,颤抖的手愈发颤动,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殊不知那不过是未及伤心处罢了。
此时,苏慕帆尚且不知这玉簪有何秘密。待到日后明了,只让他不住感叹,得妻如此,是他之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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