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海里的那件事情突然间想起来了,我摸着肚子,感觉不对劲,我把烟扔到了林毅送的汤里面,我拔掉了针头,穿上了鞋子,拉开病房门,飞快的往护士咨询台跑,我拉着护士白色的工作服,疯了一样的问:
“医生在哪里?医生在哪里?”
护士看见疯疯癫癫的我,有些害怕了,指着另一边小声说:
“在那边。”
我松开了护士的衣服,飞快的往一声办公室跑去,我推开门,医生愣了一下,又迅速的恢复了平静,不紧不慢的问我:
“有什么事么?”
我睁大眼睛瞪着他,仿佛要把他吃掉一般,那个医生推了推他的眼镜,然后平稳的说:
“你别激动,坐下说。”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医生,严肃的问:
“我的孩子呢?”
我刚问完,就看见那个医生脸色沉了下来,突然大变,低着头,躲躲闪闪的不肯说话。
我意识到这里面肯定有一些问题,我又提高了分贝:
“告诉我,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医生站起身来,拿着一些医院档案,一直往门外走。
我追了出去,在医院肃静的走廊里都充满了我的声音,我抓着医生的白大褂大声质问:
“快告诉我,我的孩子呢?”
医院里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我,护士,病人,来探病的家属都在看着我。
这时林毅提着暖壶从水房走了出来,看见疯狂的我,马上放下了暖壶,迅速跑过来,抱着我,还一边说:
“雅雯,你这是干什么啊?我们回病房谈好不好?”
医生趁机迅速的走掉了。
我被林毅紧紧的抱在了怀里,我不能动弹,我好痛苦,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被蒙在鼓里,我从头到尾像个傻子一样。
我嘶喊着,我痛哭着,我受不了了,再也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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