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明天到办公室里说吧,谁让你们来的。”成管理冷冷的说。
“成管理,她就是兰兰,她爸病得很重。她想……”
“又来了,我这不是医院,病了怎么了?”成管理不耐烦地打断了刘钟表的话。
兰兰想着自己的窘迫境遇,想着生病的爸爸,自己担心得茶饭不思,而在别人眼中爸爸的生命却不过如草芥,想着自己的无能为力,她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这姑娘,怎么啦”成管理说,“有什么事慢慢说啊。别哭哭啼啼的啊”他更不耐烦了。
“我这不是救济的地方,再这样,我可……”
刘钟表没等成管理说完就把他拉到一边,小声的和他交涉着,最后把手里紧拽着的小帕打开,兰兰透过泪眼,看见他俩推来攘去的谦让着,可兰兰想着自己的难受事,没管那么多。
“别哭了,姑娘,小事,小事。”成管理态度温和了许多,然后走进屋去,拿了一包东西给兰兰说:“拿去,给你爸喝吧,这可是进口的。摊位的事呢,我们几个管理磋商了再说。”
“有把握么?”刘钟表问,眼睛下意识的望了一下放在茶几上那小帕。
“我不是给你说了么,我一个人不能做主的,我们研究了就告诉你。还有事么?”成管理下逐客令了。
他俩从成管理的屋里出来后,各自都怀着心事,谁都没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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